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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標題里居然寫錯了,多了個子字。其實原本上字是:子期不知音,後來一想,何必再酸,所以乾脆就叫鍾二郎,排行第二,還是讀書評論裡看到書友的意見來的想法,總覺得這人挺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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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鍾家小姐正坐在正門旁邊的桌子上,她本想著此地能夠看著遠處海景,又能曬一曬太陽。在這種不錯的下午茶環境中,聽簡水兒唱兩首歌,再微帶一絲自矜與這位國民少女合個影,將來便可以與友人風輕雲淡地拿出來炫耀一番:瞧瞧,就連簡水兒來西林了,也得先巴結本小姐一番。
可惜她表現的太激進和沒有風度了一些,而且她選擇的餐桌實在是離正門太近了些,所以那道如春雷般綻放的暴喝聲,就直接響在她的耳畔。
“拖你媽逼啊拖!”
暴喝在金星大酒店美侖美奐的大廳門口炸開,帶著金石之氣,凜冽之意,粗俗到了極點,卻也雄渾到了極點,震的落地窗微微一震,那名鍾家小姐面前的空玻璃杯,嗡的一聲碎裂在雪白的桌布上!
暴戾的喝聲猶:迴盪,一名年輕軍官帶著三名下屬大踏步地走了進來,零落幾人,竟是行走帶風,宛若千軍萬馬,無人敢攔。
無數雙目光被吸引了過,酒會上的名流們極為震驚,得是怎樣的胸膛氣魄,才能喝出此番能讓橋斷水倒的氣勢?
那名年輕軍身材魅梧雄壯,緊繃的軍服內似乎蘊藏著無窮的力量,偏生那張臉上的五官卻是冷鬱之中帶著一絲未曾完全化開的青稚,面相與身材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照。
那是因為他今年未滿十八。縱使個打遍軍中無敵手地兇名。終究還是一位少年。
金星酒店裡絕大部分客。只不過是看了一眼。便認出了他地身份只是渾噩間有些沒想明白是簡水兒地歡迎酒會。這個恐怖地瘋子為什麼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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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鍾家小姐被這一聲暴喝。嚇地肝膽欲裂。臉色蒼白顆脆弱而驕傲地千金心肝。早就隨著面前碎開地玻璃杯片片碎去。她蹙眉恐懼望著前方地鍾子期。顫著聲音尋找精神最後一絲支撐:“二哥哥……”
“二個屁!”
李瘋子冷轉頭看了這個乏味的女人一眼,煞氣十足的雙眉一擰,喝斥道:“你那哥哥確實夠二的。”
柔弱的鐘家千金看著面前這個身高體壯,看上去像個野人般的軍官,看著他臉上毫不遮掩的那抹凜意與殺念,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精神上的折磨,雙眼一翻,乾脆利落地暈了過去在了自己的男友懷中。
她的男友認出了李瘋子的身份,哪裡敢站起來多說什麼臉蒼白地抱著她急忙往後退去。
“李瘋子!把我妹嚇暈過去,顯得你很有能耐?”鍾子期此時心情正在煩燥之時忽然被突如其來的李瘋子鬧場,更是惱怒問道:“你來胡鬧什麼?”
李封臉色一沉,向著他走了過去,步幅極大,只不過瞬間,便衝到了鍾子期的身前,居高臨下盯著這位鍾家少爺的雙眼,從牙齒縫裡憋出寒聲:“你說我來鬧什麼?”
鍾子期只感覺一陣烈風撲面而來,然後李瘋子的身體便像一座高山遮住了自己的視線,感受著那股兇意,他的身體也不禁一陣發僵,強行地挺住,毫不示弱冷冷說道:“鬼知道你來做什麼。
”
許樂這時候還在等著電話聯通,忽然發現李封出現在現場,心中不禁感到極為意外,待發現鍾子期似乎並不怎麼懼怕李封時,心裡的意外更加濃厚,要知道在首都星圈,七大家的二代子弟向來是躲著李封走。
“你也是為簡水兒來的?”鍾子期忽然間以為自己想明白了什麼,微嘲冷笑說道:“難道你準備替她出頭?這世道真的是很奇怪,軍神傳人,居然也想學大人們爭風吃醋?”
李封聽到這句話,眉毛漸漸地豎了起來,眼睛裡生起一股冷漠的笑意,似乎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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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封,軍神李匹夫的獨孫,十二歲入伍,十六歲成為聯邦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中校軍官。沒有人敢在背後議論這種不可思議的晉級速度,一方面是聯邦對費城李家的無上尊敬,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的軍功全部是實打實打出來的,軍服肩章上的每一次變化,都是帝國特種機甲戰士的鮮血凝結而成。
國防部曾經做過統計,在與清剿帝國遠征軍的戰鬥中、在晚蠍星雲近百慕大方向礦星上與帝國特種機甲營的戰鬥中,第一軍區特種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