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臺上許樂宣讀完成績,輕輕地吁了一口氣,很滿意這兩個月辛苦的成果,取下鼻樑上的墨鏡,對著講臺下說道:“半個小時後,我在入口處等你們。”
會議室裡一片平靜,受訓軍官們沉默地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去,這等沉默,卻似乎隱藏著某種戾氣,限於軍隊森嚴的紀律,他們不可能對教官做什麼,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正大光明出口惡氣地機會,但畢竟都是些中階軍官,不會像流氓一樣大呼小叫,興奮無比,只是紛紛握緊了拳頭。
出乎軍官們的意料,半小時後許樂並沒有和他們一起走進地下機庫,而是帶著他們來到操場上,伴隨著微悶的暮風,操場上的些許落葉在緩緩滑動,戴著墨鏡的許樂回過頭來,對軍官們說道:“誰?”
“我。”來自西林軍區的花小司站了出來,淡淡地看了許樂一眼,心裡充滿了自信,他是本次考核地並列最高分,而且從開始的時候,就是他帶領同學反抗許教官地羞辱,此時站出來代表軍官挑戰,理所應當。
“很應該。”許樂點頭說道:“學了這麼久的MX,你是最優秀地學員,我想你應該很清楚MX的主要用途是什麼。”
這是教官對學員地問話,花小司略一思忖,毫不猶豫說道:“是技身突殺。”
“要操控好MX,除了熟悉作業系統外,機師最應該具有的戰術素質是哪方面?”
“近身格鬥。”
許樂解開中校軍裝的領釦,點頭說道:“你說的很清楚,那就用近身格鬥擊倒我,再用機甲,有沒有意見?”
圍在四周的軍官互視數眼,雖然覺得教官的說法與最初隱約有些不同,但這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關鍵是用機甲挑戰,有安控系統的保護,頂多能讓許教官丟丟臉,用近身格鬥先行挑戰更好,除了讓教官丟臉,還能讓教官鼻青臉腫,出口惡氣。
至於自己這些人會不會輸?他們沒有考慮過,直到今天,他們依然認為年輕的許教官是一個不錯的技術主管,是有大背景的囂張小子,真動起手來,哪裡能夠是自己這些久經沙場之人的對手。
花小司二話不說,便脫掉軍服,開始活動手腳關節,進行格鬥前的熱身。脫了衣服才發現,這名西林軍區的王牌機師身上的肌肉強橫有力,肯定也是一位近身戰的好手。
周圍的軍官們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此時考核已過,自然不需要再對教官保持絕對的禮貌。偶有幾個人的臉閃過一絲惑,總覺得教官同意這場挑戰,似乎有些問題。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在人群邊緣有兩名軍官盯著許樂的目光有些陰冷,他們來自第三軍區,這些天一直沉默,直到軍官們查到許樂的真實身份,他們眼中的陰冷之色才越來越濃。
旁聽的第七小組成員則是遠遠地站在人群外圍,靠著樹,躺在石階上,身形懶散。他們也很好奇許樂的實力究竟如何,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總要看一下自己的主管大人,是不是像老白說的那樣生猛無比。
唯有周玉苦笑了一聲,轉過頭去,不願意看稍後花小司的悽慘模樣。
……
……
“你是教官,我不會打你的臉。”
風起於操場之上,花小司沉著臉一出手便是軍方特種兵最犀利的正衝直打。
許樂此時依然戴著墨鏡,鏡片下的雙眼一眯,任由猛烈的拳風撲面而至,左手才輕描淡寫地往上一翻,格住對方的肘彎,腳下連進三步,掌緣,指尖,手腕,堅硬的肘尖,就像是雨點一樣噴了過去,如同打鼓,擊打在花小司的身上。
動作太快,就像是無數的影子在二人的身體間閃動,花小司勉強護胸後退,只覺身上手臂上一陣痛麻,不由駭然失色,不知道教官的身體究竟是什麼做的,居然能夠達到這麼快的速度。
正在眾人震驚、花小司悶哼疾退之時,許樂忽然收拳,提起右腿,就像是一道閃電般劈了出去,劈在花小司的膝蓋外側。
花小司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上半身防禦,身體頓時失衡,就像電影裡的鏡頭那般,在空中橫了過來,然後慘不忍睹地摔到了堅硬的地面之上,發出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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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票,要月票,握著拳頭雙眼星星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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