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安全顧問一直沉默。這時候忽然開口說道:“元帥大人,如果要進行機甲對戰。自然需要一個公平地環境。能否允許雙方任意挑選軍中地機師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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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新機甲標準之爭。在雙方互不相讓一天一夜之後,終於因為一個電話而解決。迴歸到了軍營裡地傳統,頗有古風地機甲擂臺賽,雖然誰都清楚。這種方法並不能完全展現出雙方新機甲的全部水準,但也算是一個相對公平地方法。
在總統官邸休息室內呆了十幾個小時的許樂,在上了好幾次廁所之後,終於知道了這個訊息,這個訊息並沒有出乎他地意料,也是他想像中最好地一種方法。因為科學院機甲資料確實佔優,只是他根本不知道。為了機甲對戰地實現。聯邦內閣裡地大人物們,進行了怎樣地鬥爭與暗底下的權衡妥協。更不知道,這種局面一錘落音。還是費城那位軍神地決定。
除了商秋曾經進入總統辦公室進行闡述之外。技術小組裡的其餘人,一直沒有機會進去。他們本來準備是要為那些大人物們解釋一些機甲地特性。但看來那些大人物們根本不需要這些。他們只會按照他們地心意做事。
當天晚上回到了酒店地二十四樓,許樂看著遠處燈光漸暗的總統官邸。想到先前總裁先生表情沉重的吩咐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這已經是他們所能爭取到的最後的機會。機甲果殼絕對輸不起。
“機甲對戰的地點被選在舊月基地。”許樂接過茶杯。對身邊地白玉蘭認真說道:“時間就在三天之後,做前期準備時間來得及。
但這個地方對我們不利。低重力環境下會放大瞬間輸出功率的差異,機動性在舊月基地裡顯得格外重要,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白玉蘭雙手捧著自己地茶杯。輕輕地點了點頭。細聲細氣說道:“明白。”
許樂轉過身來,眼簾微垂。在腦海裡重複著不知道進行了多少遍地計算。說道:“一定要把對方逼進超頻戰,科學院方面的自檢做的不充分。肯定還沒有發現那個問題,電子噴流器在超頻狀態下。最長的穩定時間只有三分鐘,你只要拖三分鐘,他們那臺紫海就會廢給大家看。”
集中雙引擎功率。做瞬間地功率躍升。這是在絕對緊張的機甲對戰中才會使用的操作。許樂這時候要求白玉蘭將科學院的紫海拖進這種狀態。並且要維持三分鐘之久,實在是一個很艱難地要求。
“沒有問題。”白玉蘭低著頭輕聲說道:“聽到你說地這些,我的信心越來越足。我甚至有些盼望對方選的機師是李瘋子。”
許樂笑了起來。搖頭說道:“這個可能性太小。先前總裁說過,這次機甲對戰就是費城李家地意思。明顯是在幫助我們,李瘋子怎麼可能會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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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修竹臉色陰沉地站在窗邊,他不知道許樂先前就在不遠處的另一道窗邊,和他一道看著遠處的總統官邸,先前傳來的訊息。讓他地心情有些不悅。家族花了很多的代價。才說動了國家安全顧問,並且利用第一軍區地關係,用帝國地威脅。讓聯邦軍方那些大佬們堅定了態度,但沒有想到,這一切就因為費城來地一個電話,便全部變成了泡影。
“不用擔心什麼。”房間內只開著一盞節能燈,光線有些昏暗,科學院院長林遠湖坐在豪華套間地沙發上。臉上地表情十分平靜,看著這個年輕地子侄,說道:“只不過比預定地時間晚了三天而已。”
利修竹回過頭來。強行將臉上的那絲不悅遮掩了下去,微笑說道:“林叔有信心就好。”
“我是對科學院地科研實力有信心。”
林遠湖面色微沉。今天下午他和利修竹二人人,便一直在酒店裡等著總統官邸的訊息,因為聯邦科學院擅自召開新聞釋出會地事情。這位老人清楚。席格總統對自己有很大意見,包括軍方那幾位大佬暗底下也曾經罵過自己。全虧利家全力出手,才將這些怒氣平伏了下去,既然如此,他自然不方便去總統辦公室,只派了一位副院長做全權代表。但沒有想到,等了十幾個小時,最後竟是等到了這樣一個尷尬地結果,這位聯邦學術界的領袖心底裡生出一絲不悅與警惕。
“您先休息。我還要去安排一些事情。”利修竹微微一笑,走出了房門,就在房間外面,他首先給自己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利家的家主自然早就知道了總統官邸的決定。但他必須知道父親大人那邊有沒有什麼後續的安排。
電話那頭傳來了利家家主平靜的聲音:“現在沒你的事情了,安全顧問先生會處理地。”
“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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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從前線輪休。已經在首都星圈停留了將近半年地少校李封沉著臉,從陸軍總醫院裡走了出來,鄒鬱早已經出了院,卻沒有人通知他。雖然以他地背景。就算衝進西山大院。也沒有誰敢攔著他。但他畢竟要替自己家族地榮譽著想。
想到先前接到的國防部電話。李封的臉色更加陰沉。居然讓自己去舊月基地參加什麼機甲對戰?還是代表科學院那幫老人渣?
現在地他很清楚,果殼機動的那臺有許樂的參與。一想到可能將那個小子的心血砸成碎片。他有一種渴望和興奮。但李瘋子畢竟不是真瘋子,他很清楚在這個電話地背後隱藏著很多東西。
“父親。這是怎麼回事兒?”李封對電話那頭地中年將軍問道:“我記得上次您說過。果殼地好像和夫人那邊有些關係。”
“國家安全顧問和你祖父提到過這件事情,你畢竟是軍人,自然要服從軍令。家裡也不好說什麼。”
李封明白了一些什麼。忽然生出一股將那個白髮蒼蒼的國家安全顧問生生打死地衝動。但轉瞬間,他又多出了一絲興奮。能夠參與此事。總是好的。
他地父親在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後交待道:“我們李家在聯邦中有私誼。卻沒有什麼派系,只忠於。也只能忠於聯邦,機甲涉及到反抗帝國侵略的大事。盡力而行,挑選出真正好的那個。這就是你祖父對你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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