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就發現網線斷了。電話和寬頻都不好用。在家寫完了兩章就來到領導單位。結果沒想到內網連外網還是慢的可怕……希望明天能修好。)
“憲章局授予五級許可權的時間只有一天……”
高速行駛的聯邦調查局汽車內。一名中年官員眼光如鷹隼一般。盯著前方逃離的那輛汽車。這名官員按著自己的耳麥。認真聽了一會兒。然後轉向自己手腕上的手錶小光屏。對著下屬們發出命令:
“弄清楚你們的目標是誰!他是窮兇極惡的恐怖主義分子!他是一院畢業的優秀軍人!他比你們更瞭解調查局的抓捕流程!所以你們不要有任何自大的想法!”
“入城之前。必須攔住前面那輛汽車。如果對方反抗。允許開火!”
釋出完命令之後。這名中年官員憤怒地罵道:“憲章局那批狗日的。居然只給我一天的許可權。還他媽的是五級。難道他們不知道前面姓施的那個小子多麼危險?”
許樂面色有些蒼白。車窗外的景色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倒退。高速公路的自動升溫除冰系統早已開啟。不然如果在冰雪之上。以這種速度前行。或許用不著後方那幾輛汽車追上。他們這輛黑色越野車便會自己車翻人亡。
施清海地臉上沒有絲毫緊張地神色。除了眼眸裡的些微憂慮。他輕輕舔著自己乾枯的嘴唇。反而顯得有些興奮。
“你會開車嗎?”他盯了一下後視光屏上。那些高速追來的汽車。
“不會。”許樂回答的很快。沒有一絲猶豫。他知道在這樣緊張的時刻。任何遲疑都有可能造成嚴重的後果。
“敢開嗎?”
“敢。”
這幾句問答很妙很荒誕。大概也只有許樂和施清海這兩個傢伙才做得出來。許樂不知道施清海將汽車的控制權交給自己是什麼意思。但他可以想見。施清海一定是需要空出手來。對付後面越來越近的那幾輛黑色汽車。
施清海拉動了一直懸在遮陽板旁邊的一根繩子。只聽得嘩啦一聲巨響。黑色越野車後車廂裡不知道什麼東西。全部被傾倒出去。
一大堆亂七八糟。鏽蝕了地金屬構件。落在了臨海州的公路上。這些構件本身所攜帶的速度。使得它們在路面上沉重而兇險地四處亂飛。
後方黑色車隊當先地那一輛車。被一個剛剛彈離地面的鐵鉈狠狠砸中。一陣怪異的金屬裂開聲響中。那輛汽車被震地原地彈起。然後斜斜衝出了道路。發出一聲巨響。
追捕地車隊被路面上的這些東西阻了一阻。在付出了一輛汽車報銷地慘重代價下。被許樂施清海所在的汽車拉遠了一段距離。
“開火!”車隊裡傳來那名官員憤怒的聲音。
啾啾尖利的子彈呼嘯聲。頓時劃破了公路四周。不知驚壞了多少行人。驚飛了多少林鳥。
趁著這段時間。施清海與許樂換了位置。他從後排座椅裡。取出一把長槍。擱在了車廂後方。幾聲碎響之後。後車玻璃已經全碎。他眯著眼睛。瞄準了後方追擊的車輛。冷靜甚至有些冷酷地開始摳動扳機。
噗的一聲悶響。施清海的肩頭一震。被他瞄準的一輛汽車。前輪猛地一爆。在高速的狀態下。失控撞向了公路側欄。
寒風灌進了車廂。無比陰冷。許樂將身體完全躲在了座椅之下。躲避著橫飛的子彈。
雖然他從來沒有開過汽車。但是他在東林的時候。曾經跟隨封餘大叔修理過汽車。對於汽車的動力操控系統無比熟系。更何況一個能夠開動機甲的人。開起汽車來。就像是在擺弄玩具一樣。
只是這個玩具很危險。許樂全神貫注地操作著方向盤與檔位。躲避著公路上因為槍戰而惶然停下的前方汽車。儘量提高汽車的速度。試圖拉遠與後方追擊們的距離。這是他第一次開汽車。然而他那雙敏銳的雙眼。和無比強悍的手眼配合能力。卻讓他的操控顯得無比流暢。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賽車手。
不。許樂開的比賽車手更加瘋狂。因為前面是一個字形的大轉彎。他卻似乎沒有鬆開油門減速的意思。就在入彎前的那一瞬間。左腳狠狠地跺了上去。右手猛地一拉手剎。讓這輛民用的黑色越野車。險之又險的在溼滑公路表面來了一次漂移。就在快要撞到崖壁的入彎處。擺正了車身。繼續猛烈地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