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隨著調查的深入,韓成的老爹終於從那個目擊者乞丐嘴裡弄明白了一切。
當然。
韓成老爹弄明白的一切,只是自認為的。
真正韓成為什麼要自殺,韓成的老爹還是沒明白。
因為,這乞丐是目擊者沒錯,但畢竟站的距離太遠,而且,看到的時候,也只有一瞬間而已,真正當時發生了什麼,只能靠腦補和推斷。
也就是說,韓成老爹所謂的一切都是自己腦補出來的。
“我記得當時韓成跳河的時候,抱著秋玉,然後,在岸邊卻長著兩個人。”
“哪兩個人?一定是這兩人逼死我成兒的。”
“一個就是大柱吧。”
“大柱?什麼大柱?我們城裡有這號人嗎?怎麼我不知道。”
“老爺。你不知道大柱正常。大柱本來就不是城裡人。”
“啊!?那大柱是誰啊?”
“大柱和秋玉住在一起,也在我們貧民窟。大柱是誰,這個不太好說。總而言之,大柱也和我們一樣是要飯的。”
“什麼!?一個要飯的?能逼死我兒子?這大柱身手很厲害嗎?”
“不厲害啊。我沒見過大柱有什麼厲害的。更何況,大柱有病。也不可能厲害到哪去。”
“有病?什麼病?傳染病嗎?”
“不是。大柱的腦子有問題。”
“哦。那看來這件事和大柱有關係,但主謀一定不是大柱。我知道了。那你說說另外一個人吧。估計是另外一個人主使的。”
“另外一個人的話,我不認識。看臉也很陌生,應該不是我們這裡的人。”
“外來人?那怎麼會和大柱在一起?他是大柱的親戚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看到那個人和大柱站在一起而已。後來,我就走了。”
“那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子,穿著打扮,你還記得嗎?”
“這個我還是記得的。那個人長得很英俊,身上也很有氣質,一看就像是富貴人家的公子。但是,很奇怪的是那個人穿的衣服並不富貴精緻,反而有些普通。”
“這沒什麼。可能是某個家道中落的家族中的否認。你繼續說。”
“好的。那個人其他的特點就沒什麼了。哦。硬要說的話,那個人太年輕了。”
“太年輕?有多年輕?”
“我估摸一下年紀的話,最多隻有十六七歲左右吧。非常青澀。對。只有十六七歲左右的少年才會有那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