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無恥的,但這麼無恥不要臉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林蕭臉色一沉,冷冰冰的問道:“原諒你的話,我哥的舌頭就能重新長出來嗎?”
一愣,登時嚇得冷汗直冒,砰砰砰砰,不停的磕頭,已經嚇哭了,彷彿是林蕭欺負了他一樣。
“爺爺啊。你說的對。都是我的錯。可是,你要是打斷我的手,或者割了我的舌頭,那不是也不能讓大柱爺爺的舌頭重新長出來嗎?這件事已經無法挽回。你想讓我怎麼辦嘛。無論怎麼做,都沒用了啊。爺爺。你就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們兩個。當做補償,好嗎?”
這樣就想逃過懲罰了?
想的也太簡單了。
果然是個弱智。
什麼叫懲罰,讓別人為過去的錯誤悔恨了,感覺到了痛苦,這才是真正的懲罰。
林蕭身為人間之主,雖然對廣大凡人和修仙者已經足夠寬容大度了,但要對付像這樣的惡人難道會沒辦法?
不可能。
要讓痛苦,林蕭辦法有的是,只是一開始沒用罷了。
現在終於有機會用了,林蕭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林蕭笑了,又搖了搖頭。
一愣,登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嚇得滿頭大汗,尿都快出來了。
林蕭拍拍的肩膀,突然神情變得無比和善,笑道:“別害怕。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我哥要補償的。你割了我哥的舌頭,什麼補償也沒有,說不過去吧?”
恐懼的點了點頭。
林蕭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你其實說的也對。割了你的舌頭,的確不能讓我哥的舌頭長出來了。我哥以後可真就是一輩子啞巴了。但,我也不會割你的舌頭的。那就太沒意思了。”
太沒意思?
聽林蕭不動自己,本來還鬆了一口氣,但聽到最後,卻是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來,根本不敢往下在想了。
因為,不割舌頭,不代表不會割其他東西啊。
而對於來說,除了舌頭之外,還有什麼東西能割呢?不就是命根子了嗎?
嚇得雙手趕緊捂住了下面,大氣都不敢出了,生怕林蕭目光往下移,那可就真要了他的老命了。
林蕭卻笑了,第三次拍了拍的肩膀,道:“別害怕。我不會動你的。那就太沒意思了。動你的話,怎麼算是補償呢。我要你補償的可不是真正的東西。你讓我哥那麼痛苦,我要是不能讓你更痛苦,更後悔欺負了我哥,那也算不上是對你的懲罰啊。是不是?”
心中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登時湧上心頭,戰戰兢兢的問道:“爺爺。你……你要怎麼懲罰我啊?”
林蕭第四次拍拍的肩膀,輕描淡寫的說道:“別害怕嘛。我不是說了嘛。我不會動你的。如果動你的話,那我就說話不算數了嘛。你不是喜歡割別人的舌頭嘛。我的懲罰很簡單。你把你老爹的舌頭割了。這件事就算了。”
一愣,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莊求賢也是呆了一呆,轟的一聲,傻掉了。
因為,這樣的懲罰,可比割了的舌頭,或者打斷了的雙腿可嚴重太多了,甚至比直接殺了都要更嚴重。
誰讓莊求賢是的親爹呢?
這等於是讓背上堪比弒父一樣的罪名啊。
怎麼可能接受得了?
莊求賢也接受不了啊。
真是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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