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幾分鐘之後,遲強笑著說:“我說雷鳴,你這小子看來對紅酒還是很有研究的,這酒確實不錯。”
“遲哥,我這裡還有一箱,找個時間給你送過去。”
雷鳴一聽遲強喜歡這個酒,馬上就接上了話,對於想當下一屆學生會主席的他來說遲強的大腿是要緊緊地抱住的。
遲強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他只是輕輕地晃著手裡的酒杯,然後又喝了一口。雷鳴一看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這絕對是想要的了,如果連這一點都不明白的話,那他也不用混了。
“遲哥,那個趙天……我們接下來怎麼樣的一個策略?”
雷鳴今天晚上把遲強請來自己這裡,要說的就是這個事情,原來他是想著借軍訓的機會狠狠地擺趙天一道的。
這個法子是他和遲強一起商量出來的,在發現趙天很能打,特別是在引起了他和丁雪玲的注意之後再想用同樣的方式已經不可能是的情況之下,他們想到軍訓。
軍訓最後是要寫評語的,也就是說只要把軍訓的一些教官做通了工作,那要教訓趙天還不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情?
不管是對趙天進行體罰,又或者是最後給他來一個很差的評語,甚至可以佈下一個圈套讓趙天踩進去犯錯最後記大過乃至開除,都是有可能做到的。
這個計劃很完美,也很有操作性,雷鳴和遲強研究了很長時間,甚至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趙天去參加軍訓那整個計劃就會展開。
但是,最後整個計劃無疾而終,原因很簡單,就是趙天根本就沒有去參加軍訓。
得知這個訊息之後,遲強和雷鳴都差一點要吐血。
打聽了一下訊息之後,他們才知道原來是丁雪玲的要求,因為要備戰三個月後的自由搏擊比賽,趙天要進行訓練,所以軍訓就不去了。
這其實是一個慣例,因為自由搏擊為學校帶來了數不盡的榮譽,因此丁雪玲是有這個特權的,每一年只要是她提出這樣的要求,學校裡從來也不會拒絕。
對於這一點,遲強和雷鳴都非常清楚,所以他們就算知道了訊息之後,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去阻止這個事情。
趙天不去軍訓,也就意味著原來定下來的所有計劃都沒有辦法實施,都流産了。
這讓他們非常鬱悶,但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現在軍訓已經結束了,也就是說整個計劃這下是真的沒有任何實現的可能,但趙天那還是要對付的,要不兩個人面子實在是過不去,但要怎麼樣對付就成了一個巨大的問題。
遲強不由得放下手裡酒杯,眉頭也擰得緊緊的,趙天的事情還真的非常難辦,這已經成為自己的一個心病了。
在軍訓期間對趙天下手,這本來是一個非常完美的計劃,很有可行性,但是現在卻是因為趙天沒有去參加軍訓,一切都沒有了可能。
現在再要想一個辦法?
辦法怎麼可能一下就想出來?之前的辦法可是想了很長的時間才想出來的。
“老實說,現在還真的不好想出辦法來。”
遲強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軍訓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現在我們把這個機會錯過了,再想找到這樣的機會不太可能。”
遲強確實是非常的懊惱。
軍訓雖然是學校組織的,但是畢竟執行的人不是學校裡的,這就為操作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如果是回到學校,遲強知道憑自己的能力不是說對付不了趙天,但現在絕對是要考慮到一個人,那就是丁雪玲,丁雪玲在學校裡的他們和人脈也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特別是現在丁雪玲已經放出了風聲,說她趙天是她的人,那些自己能夠運用的人也不是傻子,除非是自己付出足夠大的代價,要不這些人是不會動手,因為那絕對是要承受丁雪玲的怒火的。
丁雪玲不僅僅是一個學生那樣簡單,特別是她現在所掌握的自由搏擊俱樂部又為學校帶來了巨大的榮譽就更加加重了她說話的份量。
利用學校裡的人脈對付趙天,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如此一來,事情就會變得非常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