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很快就把處已經“埋”了起來:他在堆積著厚厚的樹葉裡挖出一個坑,然後趴下去,一再扒過那些挖開的樹葉蓋上自己。
雨很大,一會後汙濁的水慢慢變清,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有什麼異樣。
“你……確定那兩個小子是往這個這方向走?”
“沒錯,就是這個方向的。”
“呵呵,快一點吧,這樣的大雨如果我們不跟緊一點很容易就不見了。”
“我說你這是擔心什麼?這樣大的雨,那兩個小子能夠跑得到哪裡去?”
“那個女的不用擔心,可是那個小子好像是本地人,挺壯的,可能是那個女的請的向導,不太好對付。”
“嘿嘿嘿,我說你想得實在是太多了。這事情有什麼好擔心的?那兩個小子一會肯定得要停下來生火吃飯什麼的吧?不過這樣的天氣他們十有是沒有辦法的了,那就總得要停下來休息的。我們摸到邊上的時候等,半夜的時候沖上去把刀往他們脖子上的架,就什麼事情都完了。他們不反抗還好,如果反抗了,那就幹掉,再往山溝裡一扔,不就完事了?”
“沒錯,就這樣幹吧,我們又不是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可惜了,如果不是下雨,那事情就更加好辦了,他們總得生火吧?遠遠的用槍轟上一把,就解決問題了。現在這樣的鬼天氣,火藥槍可不好使。”
“前天晚上不是摸到邊上了麼?那個時候你就應該要動手了。”
“屁,那天晚上也下著雨。主要是那小子好像很遠就發現我了。我當時以為外面還有放哨的人,哪裡敢動手?如果早知道只是那個小子帶著個女的,我早動手了。”
……
趙天伏在泥水裡,頭上蓋著枯葉,鼻子以下包括下巴都泡在水裡,至於他的右手則緊緊的握著砍刀。
三個人,對方有三個人。
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過人的聽力早就已經讓他聽清對方有三個人,而且慢慢地對方的對話也聽得很清楚了。
自己的猜測一點也沒有錯,那三個人確實是要對付自己和狄芳的。
就是等自己和狄芳休息的時候下手,這個辦法很簡單,但如果自己和狄芳沒有準備,肯定會著了對方的道,在這大山裡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現在?
趙天雙眼輕輕地眯起來,死死地盯著不遠處的一個拐彎處,手裡的刀捏得更加緊了。
“我們幹脆把那個小子幹掉吧?那個女的,我們幾個樂一下。”
“嘿嘿嘿。我也覺得可以。整天在這山裡巡來巡去的,我都兩年沒有試過女人的味道了。”
“屁!五六天前你不是下山一趟的麼?那個寡婦叫什麼來著?她的屁股真大……不行了,幹完這一次的事情後我得馬上就下山一趟洩洩火才行。”
“擦!你也上過那個寡婦?”
“我?當然上過!不僅僅是我,上過的人多了去。正所謂一點朱唇千人嘗,一對玉手萬人枕啊!”
“另扯這些有的沒有的,一會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章程?到底只是搶東西把他們趕走得了,還是說樂活一把?”
“樂一把得了。沒有必要非得要幹掉他們,畢竟這樣一來事情就會鬧得很大的。”
“行,那就這樣的吧。哥幾個,其實我們這活不錯啊,每天就是巡一下山,然後工資不低,遇上人了還能夠幹一票!”
“最啊是啊。我聽說那廠子的老闆是個外國人。”
“外國人?不可能吧?”
“有什麼不可能?我親眼看到了,一個矮胖的外國人,說話的時候嘰裡咕嚕的,聽著象是島國的那些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