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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兩天, 李妮妮每天都穿著那身黑色被單裁製成的袍子。
但這種天氣,衣服哪怕是穿在外面,兩天下來也不大幹淨。
第三天, 武太郎看見李妮妮又穿上那身袍子,默然了片刻, 按了按鼻樑道:“姐姐就這麼喜歡這件?”
李妮妮:“喜歡倒也談不上。”
武太郎:“那就換一件,這件我今天一起洗掉, 明天再穿。”
聽到這裡, 李妮妮忽然停下穿衣服的手,轉頭看向他。
“不大好吧。”她慢吞吞地說:“不是我不想換衣服,而是我忽然想到, 達瑪太子作為神明, 可以看到一切, 我要是不把被單披身上, 對他來說, 豈不是每天都和裸奔一樣?”
武太郎:“?”
李妮妮綁上衣領上的帶子, 走到他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武太郎比她高很多, 此刻配合地微低下頭,幾縷烏發垂在額前, 與細密的睫毛交疊,少年的無辜感與他眸底抹殺不去的豔色重合,讓人格外想欺負。
李妮妮接著道:“達瑪太子這種偷窺癖,確實很讓人頭疼, 對吧?”
她手指穿插在他的碎發裡, 輕輕撫摸他毫無瑕疵的側臉, 語氣溫柔又親暱:“我以為神都是高高在上, 沒想到他們也有這種低階和下流的趣味。”
武太郎:“……”
李妮妮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還好你不會。”
……
當天下午,武太郎就給她做了一身新的被單袍子。
還配套了用被單做的小吊帶小褲子。
李妮妮終於得以換幹淨衣服穿。
她這段時間忽然愛上了刁難人,時常對武太郎提一些乍一聽有那麼一點可愛和離譜,但實際非常難完成的要求。
還總是指使他做這那。
像指使自家的家養小精靈。
武太郎倒是意外的容忍。
甚至李妮妮覺得他有點樂在其中。
哪怕非常過分的時候,他也只是淡淡瞥她一眼,再轉身把她的要求完成。
現在,李妮妮身上的傷不疼了,但一些經常磨蹭到的地方還是會反複感染。
她想看自己背後的傷口,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提到這件事。
“鏡子不用藏起來了吧,我不是很在意毀容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