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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熱烘烘的男人的氣息傳來,李妮妮一下屏住呼吸,這才發現天色已黑,此刻車上坐的也不再是她一個人,而是四個人。
除了她,車上還有一個年輕男人,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看上去瘦弱得不滿十歲的女孩。
兩個男人僅在身上圍了一截白布,露出長滿胸毛的胸膛,正緊緊靠在李妮妮身邊,一個人的手還放在她腿上。
女孩臉上帶著傷口,下半身穿著巴基斯坦的傳統服飾克米茲,款式類似於中國大媽的廣場舞長褲,已經被人撕開,露出一截大腿,血跡順著她鮮嫩的肉體,滴滴答答流在她身下的稻草上。
中年男人見李妮妮醒了,便笑起來,用李妮妮聽不懂的語言,和身邊的年輕男人說了一句話。
他說話時一直盯著李妮妮,像是發情的公豬盯著母豬。
李妮妮慢慢伸出手,摸出鞋子裡的一把匕首。
她看向車夫:“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車夫沒有說話。
拉車的騾子不堪重負,不停地喘著粗氣。
身上兩個男人離得太近,李妮妮沒法起身,只能繼續維持仰面躺倒的姿勢。
這裡四面寂靜無人,兩邊是無邊無際的甘蔗田,月光下,只有一輛車,行駛在無邊的曠野裡。
李妮妮想起了電影《紅高粱》。
回門的新娘路過了高粱地,被男人擼去,幕天席地地強奸——而這居然是她人生中發生過的最好的事情。這一幕被拍得浪漫無比,強奸她的男人救贖了她,最後她也愛上了這個男人,和他生活在一起。
印度強奸文化。
還是幼女。
李妮妮笑了一下。
男人們被她的笑容驚豔。中年人朝她壓下來,伏在她身上喘著粗氣,一邊的年輕男人將手伸進她的衣襟,胡亂摸了起來。
下一秒,中年人喘息聲驟然靜止,李妮妮一刀挖出了他的眼球,中年男人慘叫一聲,胡亂揮舞著雙手,睜著一隻空蕩蕩的眼睛,向後倒去。
從他眼眶裡射出的鮮血噴在李妮妮臉上,濡濕了她的睫毛。李妮妮轉過半邊被鮮血浸濕的臉,旁邊等待輪到自己的年輕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噗嗤”一聲,李妮妮一隻手伸進了他的腹部,粗暴地拽出了一截腸子出來。
那腸子氣味很重,年輕男人茫然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破開的肚腹。
他伸手慢慢地摸了摸,似是不敢置信。下一秒他發出悽厲的慘叫聲,手腳癱軟慌不擇路地向後爬去。
月光下,李妮妮舔了舔唇角的血,毫無停歇地拽過他的頭發,手臂鎖住他的喉嚨,將他的頭抱在懷裡,手下用力,一刀切下了他臉上的一塊肉。
年輕男人拼命掙紮,因為疼痛劇烈抽搐,卻因為氧氣的消散使不上力氣。
李妮妮活生生割下了他的耳朵,又去肢解他的手臂,下一瞬腦子卻“砰”一聲劇痛,她懵了一下,回過頭,看見被她挖了一隻眼的中年人,正拎著一把斧頭,恐懼地看著她。
李妮妮松開了手裡已經癱軟成肉泥的年輕男人,站起來,拎著一根手臂,搖搖晃晃地朝中年人走過去。
騾子被血腥味刺激,車一下歪歪扭扭,前面的車夫死命勒都勒不住騾子,轉頭就看到李妮妮整個頭顱凹進去了一半,卻還在往前走。
“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尿騷味蔓延上來,他□□立刻濕透,眼淚鼻涕糊在臉上,就想往車下跳,腳卻在掙紮間被韁繩纏住。
怎麼會有人腦子被打掉了一半還能活著。
這還是人嗎。
中年人也從未見過這樣的畫面,他捂著一隻眼,不停地後退,不停地後退,邊退邊求饒,直到退到了車邊上……李妮妮將手上那隻手臂向前一送,他悽厲的叫聲頓時像被紮破了的氣球一樣,偃旗息鼓。
男人“砰”一聲落到了地上,被卷進車輪底下,李妮妮聽見骨骼絞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