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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獺歪了歪短短的腦袋,纏好自己的海帶,繼續隨著海浪往前漂了。
剩下李妮妮不知所措地捧著海帶,繼續水母漂在海面上。
溫熱陽光照在她面頰,一切都平靜安詳……
直到不遠處一聲悽厲的呼救聲,劃破長空——
“救命!!救命!!”
“建國你怎麼了!!建國你不能死啊,嗚嗚嗚嗚都是我的錯,這麼多年,你隨我顛沛流離,與我不離不棄……建國啊!建國!”
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李妮妮聽得眼前發黑,迅速兩腿一蹬。
只是她剛想繼續安詳躺平,那個聲音又悲痛欲絕道:
“觀海!觀海你又怎麼了!……嗚嗚嗚我就不該帶你們坐飛機!不坐飛機就不會墜機,不墜機你們就不會窒息,不窒息我就不會失去你!……觀海啊!觀海!”
……不是,這是一次性死了全家麼?
李妮妮終於被這慘絕人寰的一幕喚醒了一絲良知。
她一個翻身從水母躺變為狗爬泳,向聲音的方向游去。
大概遊了200多米左右,李妮妮終於在快靠岸的時候,看見了那悽慘一家——
只見一個栗子色蓬鬆卷發男子,正一手抓著一隻碩大的老鼠,崩潰地在水裡撲騰。
哪怕自己幾次差點溺水沉下去,也倔強地把兩只老鼠舉過頭頂。
一副我與鼠生死相依的模樣。
李妮妮:“……”
她四處張望,甚至潛進水裡認真找尋了半晌。
——建國呢?觀海呢?
她沒看見人影啊,都沉下去了?
就在此時,栗子色卷發男人放棄了掙紮,將臉頰貼在一隻碩大老鼠的肚皮上,悲傷地任由自己沉向海底。
“建國,你死的好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