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眼神森冷,“我絕不會讓表妹嫁給你,你最好打消聯姻的念頭,否則……”
他似笑非笑,“否則如何?把我欺辱女傭一事宣揚出去,敗壞我的名聲?”
“這的確是個好主意。若你固執己見,我會這麼做。”
“你父親同意取消聯姻嗎?”
“早晚會取消。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衣冠禽獸。”一想到竟然被這麼一個亂搞的衣冠禽獸親過、抱過那麼多次,慕容瞳就想去死一死,恨死他了。
“慕容少帥的頭腦真是堪憂。”蕭沉冽指指腦袋,滿是嘲諷。
“你什麼意思?”
“以我的身手,若我真是衣冠禽獸,你覺得我會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傭逃走嗎?連你這個身手不俗的少帥都未必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覺得她有本事嗎?”他的唇角噙著冰冷的譏誚。
“……”
慕容瞳無法否認,他說的的確有幾分道理。
若他真的想,夏香寒怎麼可能逃得掉?
可是,夏香寒平白無故地冤枉他幹什麼?
蕭沉冽走向她,步步靠近,“我對女人沒什麼興趣,也沒有女人,你覺得我會饑不擇食到對一個女傭下手嗎?”
慕容瞳下意識地後退,“你是不是饑不擇食,跟我無關。”
他把她逼到昏暗的角落,邪氣地勾唇,“你是不是跟你父親說,我是隨便欺辱女人的衣冠禽獸?”
“這不就是你的行事作風嗎?衣冠禽獸是對你最恰當的形容!”她惱恨地反擊,忽然想到,怕什麼?她為什麼要後退?
“既然如此,我就當一回真正的衣冠禽獸。”
蕭沉冽陡然扯開她的軍服,粗暴得喪心病狂。
由於用力過猛,軍服衣領處的紐扣崩裂落地,露出優美修長的頸項與精巧如玉的鎖骨。
慕容瞳倒抽一口冷氣,本能地拔槍。
可是,她剛剛摸到槍,手就被他扣住。
他制住她兩隻手,將她整個人壓向他。身軀貼合,肆意摩擦,溫度驟然高升。
“你幹什麼?”她激烈地掙紮。
“今夜被人誣陷欺辱女人,我當然要坐實這罪名,莫須有不是我的行事作風。”
“你……混蛋!”她壓低聲音罵道。
他當真沒有欺辱夏香寒?
蕭沉冽低啞道:“慕容少帥英勇,可以試試我的身手,試試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滾燙的呼吸噴灑下來,慕容瞳莫名地心慌。
她盡力收斂心神,屈膝狠狠地頂向他。
他不閃不避,反而壓住她的腿,將她囚鎖在狹小的空間裡。
她的怒火竄到頭頂,拼了全力反抗,卻發覺周身似有烈焰漫卷而來,灼熱得令人失神。
他捧起她的小臉,攫住她的嫩唇,虎狼般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