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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說到這裡，看了一眼王教授，頓了頓，繼續說道：“先生這邊和李博士對接的人，一開始就是我，我和她之間因為阿如小姐的事情，鬧了很大的不愉快。”
徐之舠呆呆的看著他，像是看著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司南苦笑，從第一次見到周熙如開始，他就有些喜歡她。
他不是沒有見過美女，但是，周熙如的長相，正好全部都長在了他的審美點上。
溫婉清麗！
那個時候，周家在他們的算計中，破産了，那個女孩子曾經一度很是崩潰，但是，她很快就收拾好心情，開始拋下大小姐的矜持優雅，脫下華貴的名牌衣服，換上地攤貨，尋找工作。
只要能夠賺錢，她什麼苦活累活都願意幹。
她去做過最廉價的女工，在一家紡紗廠做事。
一天工作十多個小時，還被人欺負嘲諷……
在他們的控制下，紡紗廠的女工聯合起來毆打她，結果，廠領導卻是以她破壞工廠紀律為由，把她趕走了。
工資，一分錢都沒有要到。
他看著她蹲在路上哭，然後，姜落花帶著一群小混混打她……
“照著李博士的計劃，錦年設計圖那次，得打斷她雙手，用鐵棍敲，敲碎骨頭！”司南抬頭，看著徐冪，說道，“我看著姜落花拿著鐵棍打她……”
“我沒有忍心，放走了她！”
“李博士很生氣，李博士還說——打碎她的雙手骨頭，挖掉她的眼睛，就好了。”
徐冪聞言，全身都忍不住輕輕的顫抖，站立不住，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老淚縱橫。
王教授冷笑道：“怎麼了，心痛了？”
“阿如被蛇咬了，你能夠甩徐公子一巴掌，但是，當年給她造成這般傷害的人，都是你啊！”
徐冪揚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徐之舠忙著摁住他的手。
“之舠，我……我……”徐冪結結巴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後來，李博士又提出這等變態的提議。”司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敢茍同，但我也制止不了，我不做，還有別人做。所以，我提出來，女孩子都愛美，剔掉她一半的頭發試試？”
“李博士說，西王母——就是這麼被人活埋在棺材中的，她的手腳骨頭盡數被人打碎，眼睛被人挖掉了。”司南說道，“她不是比祭祀王女的待遇好，而是她已經不需要鐵鏈鎖住了。”
“對，我喜歡她！”司南說道，“我欠她的，我用這輩子還她就是。”
司南說著，對著徐冪躬身行禮，說道：“家主，等下我就去伺候大小姐，她身邊小飛蟲死了，我是最瞭解她的人，也是最合適的人。”
“好！”徐冪閉上眼睛，說道，“司南，就如你所言，等下你去吧，家裡挑幾個身手好一點的人跟著。”
“是！”司南點頭。
“等等！”王教授叫道，“徐先生，你什麼意思？你虧欠她的，就準備隨便給個人，給點錢？是這樣嗎？”
“哦，你好像還不準備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