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知道啊!”徐之舠說道,“我找她問了問,結果她就獅子大開口,要錢要房子,說是她手中有一個u盤,又說是郵件……前言不搭後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這要是給了房子、給了錢,她什麼都沒有,我豈不是……”想想,徐之舠就感覺窩心。
“她現在鬧我的朋友。”周熙如低聲說道,“當初要不是因為她的極品,我也不會被逼得如此下場。”
“嗯,我知道,我簡直——他們怎麼想得出來這麼狠絕的法子?”徐之舠低聲說道,“遊走在法律邊緣,步步緊逼,硬生生逼死了你的媽媽?他們還不需要承擔法律責任?”
“她弟弟現在什麼情況?”周熙如問道,“徐之舠,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不是!”徐之舠搖頭,說道,“她弟弟現在還在那些放高利貸的人手中,那些人手段就和她一樣,沒事就上門鬧著,所以她家現在也是雞犬不寧。”
周熙如想了想,這才慢慢地說道:“要不,我們也找幾個人,鬧鬧姜落花?”
“怎麼鬧?”徐之舠問道,“我讓趙四找幾個人不成問題,但是,怎麼鬧她?”
“嗯……”周熙如想了想,當即湊在他耳畔,低聲說了幾句。
徐之舠聽得目瞪口呆,說道:“這也可以?”
“這法子就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周熙如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有一個朋友叫做穆穆,差點就讓她鬧黃了工作,她被她嚇得有半年時間晚上都不敢出門,後來,我斷絕了和她的一切聯系,姜落花不找她,她才算回複正常的社交。”
“簡直太過分了。”徐之舠拍案罵道。
“過分的事情多了,如果不過分,我媽媽也不會被她活生生逼死。”周熙如低頭,拿著電磨機摸著鏽跡斑斑的古青銅佛像,這個時候,青銅已經被她磨開了一個口子。
“徐之舠,裡面有石膏層做防護。”周熙如笑道,“剝開一點問題都沒有。”
徐之舠笑道:“阿如,我出去打個電話,讓趙四找人安排,等著把她逼急了,讓她主動找我們,u盤也好、郵件也好,讓她交出來。”
“嗯!”周熙如說道,“她父母那邊,因為她弟弟的緣故,也快要被人逼上絕路了,我們再推波助瀾,她撐不住,不過——”
“不過什麼?”徐之舠問道,“難道我們還拿捏不了她?”
周熙如微微搖頭,低聲說道:“她自然不足為懼,但是,如果陸逸文沒有放棄,我們還是要防著點。”
徐之舠出去打電話,周熙如放下手中的電磨機,抬頭看著對面的牆壁,如果——如果姜落花手中當真有一封郵件,或者說是u盤,陸逸文也不知道?
徐之舠說,陸家和周家本來是世交,她那位老父親當初救了陸逸文,而且他非常有可能就是自家老父親欽定的繼承人。
猶豫著,遲疑著,周熙如還是拿起了手機——
正好這個時候,徐之舠從外面進來。
“徐之舠,你說,姜落花這個單,要不要讓陸逸文買?”周熙如問道。
“什麼?”徐之舠感覺,他是情商餵了貓,但是,他是智商一直都線上啊,為什麼周熙如的這句話,他聽不懂?
周熙如比劃著,說道:“他也一樣不知道u盤的內容,難道不應該讓他買單嗎?”
徐之舠呆呆地看著她,說道:“他若是知道了,能夠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