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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你不會就只有這麼一句話吧？那倒也是，你本來就沒有辯駁的辦法，因為人就是你殺的。淩鋒，你還是不要垂死掙紮了！”林賜目露兇光，獰笑道。
“朕沒讓你說話，你就不能說話。林家的人沒教過你這些嗎？這次是警告，下一次你自裁吧！”趙啟凡宛如神遊物外般，看著遠方冷聲道。
那清冷的聲音卻是散發著一種唯吾獨尊的無上霸氣，剎那間，林賜身上的冷汗嗖嗖的流下。他連忙閉上了嘴，一個勁的點頭著。
淩鋒心中冷笑，這話雖說是說給林賜的，但何嘗又不是有警告他之意。
先聲奪人，他要讓淩鋒知道這個帝國，唯一的主宰就是他。
只不過對此，淩鋒心中卻是沒有一絲懼意。以淩鋒前世的觀念，這種等級制度本就是十分模糊。他心中不敬畏帝王，那自然不會對他有任何感冒。
“你繼續說。”
淩鋒面色古井無波，緩緩道：“我想知道你們憑什麼說這九人是我殺的。”
林賜正要得瑟，卻是想到先前一幕，連忙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只是那副樣子，卻是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朕允你說話。”趙啟凡微微搖頭，冷漠道。
林賜笑著點點頭，他趾高氣昂的看著淩鋒，一副胸有成竹般道：“你要人證，我們有，你要物證，我們也有。把人請上來。”
緊接著，一名客棧的小廝便是走了上來。他先是向皇帝跪拜，然後又將他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按照他的描述，淩鋒昨晚在他客棧旁邊的巷子處殺了九人。他指著淩鋒，神情篤定無比。
“你確定看到的是我？那可是深夜，小巷又沒有燈光，你何以如此肯定那人就是我？”淩鋒向他質問道。
“小人天生有種本事，那便是過目不忘。而且我們又無冤無仇，我犯不著冤枉你吧！”那小廝緩緩說道。
淩鋒微微頜首，又笑道：“你剛才說的太快，我想其他人都沒有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
林文龍臉色微變，他站起身來，高喝道：“淩鋒，你可別想玩什麼花樣。這件事鐵板釘釘，任你如何花言巧語都絕無可能推翻。”
淩鋒轉過頭去，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更不打緊了。”
趙啟凡由始至今皆是假寐狀態，他擺了擺手，輕描淡寫道：“你再說一遍！”
那小廝聞言，又是將他先前的說辭敘述了一遍。
淩鋒心中冷笑，與他料想的沒錯，此人哪裡見過什麼真兇，這些話不過是有人要他說的而已。
“你說謊！”
待他說完，淩鋒一記當頭棒喝喊出：“你兩遍說辭，一字一句，竟然一模一樣，沒有一絲不同之處。你是想告訴我，你是留影水晶嗎？很顯然，這些說辭你早已背的滾瓜爛熟。到這裡，你只不過是複述出來而已。你根本沒有見過兇手，告訴我，這些話是誰教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