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帶王妃熟悉王府,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她出這個大門。”
君北月好霸道,他在下人面前稱她“王妃”,即便暫時沒有辦婚禮,那也得等皇帝頒布詔令,將她的名字載入皇室家譜,那才算數呀!
這話聽的那太監眉頭一蹙再蹙,卻也不敢多言語。
“是!”侯著在門口的紅衣婢女立馬恭敬領命。
君北月似不放心,似警告,冷冷對紫晴道,“等本王回來,明白嗎?”
“是!”紫晴乖乖領命。
人都走了,紅衣卻沒有馬上帶紫晴進門,而是冷冷地打量紫晴,斜著眼,高高在上睥睨一般,由上而下打量她,十足的不屑。
紫晴低著頭,一臉馴良謙恭,任由她打量,她剛剛一眼就看出紅衣丫頭是個練家子,同她一樣十五六歲的年紀,眉清目秀的,一襲紅衣活潑俏皮極了,然而不同於曜王府的普通婢女的並非這身紅衣,而是這她臉上那一份高傲。
好一番打量,紅衣才不耐煩開了口,“寒姑娘,裡頭請吧。”
寒姑娘?
君北月都說了“王妃”二字,這丫頭倒是自作主張將紫晴打回了成“寒姑娘”了。
紫晴仍不說話,靜默地跟著往門內走,紅衣卻自言自語,冷笑起來。
“我七歲跟著王爺至今,八年了,王爺走到哪我便貼身伺候到哪,王爺的性子我最清楚,但凡別人用過的東西,哪怕是就一個茶杯,他都不會動,更別說是女人了。”
這話分明是羞辱、挑釁,宮裡的太監都在門口守那麼久了,相府選妃的情況她全清楚,這女人已非處子之身,全天下皆知的一雙破鞋,主子居然能領回來,她真不知道主子怎麼想的!
若說另有用處嘛?可這個女人既不能文也不能武,壓根就花瓶一個,那日挾持寒夫人,雖稱得上能耐,可再膽怯之人被逼急都會超常反抗吧,再說了寒夫人也不過是個弱女子,稍稍有點力氣的人還是挾持得了的!
思及此,紅衣又打量了一眼紫晴,見她乖順幾近唯唯諾諾,更是不屑冷哼了好幾聲。
紫晴將一切看在眼中,冷眸沉斂,耐性極好,紅衣正又要開口,小廝卻急急而來。
竟同紅一眼,不把紫晴當王妃,稟紅衣道,“紅侍衛,怡妃娘娘差人來請召寒姑娘進宮品茶!”
進宮品茶?
紫晴微驚,這都是什麼時候了,難不成怡妃娘娘失眠了不成?
019不服,謀害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