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顏也符合的說著
“是啊,是啊,她坐在那裡,表現的非常平靜,讓大家都忽略了她,也完全沒有去懷疑她。
我甚至懷疑兔兔,都沒有懷疑她。”
週一靜臉上露出怪笑,道
“誰讓我長的像好人呢?”
這時候,第一輪就出局的南宮琴道
“哇,小瞧了一靜妹妹了,沒想到你作為殺手,也能贏,比我還要厲害!”
陳曼婷白了南宮琴一眼,道
“什麼叫比你還要厲害,這裡面就你最不會玩了!”
“是嗎?
我怎麼不覺得,老公,真的是這樣?”
南宮琴有些不服氣,問了一下劉乙!
劉乙笑道
“誰說你不會玩,不如你專門做法官吧,我覺得你做法官很厲害,能保證每次都不需要喝酒。”
“哼,你也嘲笑我,這次我一定好好發揮。”
這時候週一靜說道
“好了,好了,輸了的喝酒,輸了的喝酒!”
週一靜作為殺手能贏,確實是不容易,此時她顯得有些洋洋得意的感覺。
在場除了劉乙與週一靜,一人倒了半杯酒喝掉。
週一靜拿起牌來,開始洗牌。
洗完後,週一靜先拿了一張牌。
拿牌後,週一靜瞧瞧的看了一眼眾人的表情。
這時候劉乙也拿了一張牌,開啟一看,又是貧民。
這時候劉乙看向南宮琴,她拿牌看了一下,臉上並沒有什麼奇怪的表情。
然後是陳曼婷拿牌,她抽到牌後,立馬又將牌按在桌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其餘戴兔兔與週一靜還有陳曼婷拿牌後沒什麼表情。
陳曼婷隨即將牌攤開,道
“我是法官,你們可以開始說開局宣言了。
兔兔先。”
“我?”
戴兔兔看了一眼眾人,道
“沒什麼好說的,反正我是貧民。
如果第一輪就搞針對的話,會被人以為是壞人。”
週一靜看向戴兔兔,道
“你這話好像挺有深意的。
我想說的是,我也是貧民,反正不可能是殺手,根據機率學來說,這把怎麼也輪不到我。”
南宮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