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還有什麼問題？”
秦風問鬼娘道。
鬼娘嘴角一笑，道：“不錯嘛，還記得我們來這裡的目的，看來我們在你心裡，已經佔據了一席之地，雖然還沒有成婚。”
“……”
秦風無語。
他知道鬼娘，以及丁蘭，雙兒三人，來這裡的原因，並非是尋找什麼仙王傳承，是有什麼問題想要知道。
他自然也都記得這件事。
鬼娘上前一步，對白髮寂滅道：“前輩，我知道您是比萬年前，還要早的人物，想問一下您，有沒有聽過‘雲空子’呢？”
“雲空？”
白髮寂滅思索了一番，道，“好像有些耳熟……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是說‘雲空大佛’嗎？”
鬼娘眉頭一挑。
她問的是她雲空派的祖師，而白髮寂滅說的，是雲空寺的祖師爺。
不過這讓她心裡充滿希冀。
因為無論雲空派也好，還是雲空寺也好，傳言都是萬年前傳承，但幾乎沒有人相信，也只有他們各自門派內的人，偶爾信之。
既然白髮寂滅能說出“雲空大佛”，那便說明傳言是真的。
“不是，我說的是‘雲空子’就這三個字，是一個女的。”
鬼娘說道。
“……”白髮寂滅捏著下巴回憶了一番，再道，“我想起來了，這不是以前的‘小云’麼。”
“小……雲？？”
鬼娘迷茫道。
“沒錯。”
白髮寂滅感慨著往事，說道，“小云是在我們那個時代，是出了名的美人，雲空大佛那時候還沒有成佛，還是一個小年輕差不多和小云一樣大，兩人一直相親相愛，後來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雲空大佛為得大道，便遁入佛門，撇下‘小云’，建立‘雲空寺’。”
“小云心生怨恨，一直往‘雲空寺’殺。”
“但她實力終究有限，在當時抵不過雲空寺。”
“後來他乾脆就在雲空寺山下，開創‘雲空派’，開始一心研究仙法，想著等有一天，要屠滅雲空寺。”
“她的天賦極高，在開創‘雲空派’後的三百年，便帶領門下弟子，再次挑戰雲空寺。”
“那一次打了七天七夜都沒有分出勝負。”
“後來雲空大佛，不想傷及無辜，不想傷及雲空寺眾僧，和雲空派眾弟子，於是選擇和小云單挑。”
“二人在高山之巔，又鬥了三天三夜，最後小云敗北。”
“小云繼續放話，會繼續挑戰，哪怕一千年，一萬年，也會一直打下去，直到把雲空寺徹底推翻！”
“雲空大佛見她依舊執迷不悟，於是再和她鬥了三個回合。”
“只是這三個回合後，雲空大佛找到一個機會，選擇讓小云一劍刺進心臟。”
“他想用他的死，來化解她的仇恨。”
“他死後，小云悲痛欲絕，尤其是在得知，當年雲空大佛為什麼拋下她去出家後，她內心更是傷心至極。”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我們也不知道雲空派的事了。”
“再聽到，便是過了些時日，她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