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秦軍聞言,立即起戟,項梁似乎得到了幾乎,忙人起身,手中長槍瞬間掃向四周,竟使得兩三名秦軍帶傷倒地。
“想讓老夫束手就擒,除非死在此地!”項梁的聲音很決絕,旁邊的英布眉頭微皺,這時旁邊的秦軍又圍了上來。
諸多士卒看著英布,有些無奈地說道:“莫非真為了這老匹夫傷我秦人,送與鹹陽,亦是斬殺,何不就地解決!省的些許麻煩。”
“這,陛下有言,盡量留下活口。”英布臉色飄忽不定地說道,雙戟仍舊控制著項梁腰腹,致使其不能輕舉妄動。
項梁聽聞英布此言,不覺嗤笑,“暴君之子,妄稱天命,真是笑話!”
就在這時,項梁忽覺得腹部一陣劇痛,竟有長戟從後穿入,那拿戟計程車卒猝了一口唾沫,“將死之人,還敢汙衊陛下,且送你一程!”
季布在軍中看到項梁被刺死,心中大驚,只得帶領數十人突出秦軍,向著山林中逃去,英布被這猝不及防的情況嚇了一跳。
“將軍勿憂,此事陛下問起,某一人擔當便是。”那刺死項梁計程車卒說道。
項梁氣息微弱,手中的長槍最終還是落了下來,有些無力地躺在了地上,楚軍見丞相被殺,頓時士氣大跌,三五成群向著四面八方逃去。
如今項梁已死,其他不過是小魚小蝦罷了,英布也沒有過問,隨即捆著項梁的屍體向定陶城中趕去。
不管怎麼說,項梁終究是大楚的丞相,因此按照諸侯禮節厚葬已經是給他三分薄面了,且說項它這邊。
天色微亮,便命令士卒悄悄往定陶城中趕去,畢竟劉交也算是聰明人物,項它左右思考,也覺得有理,但為了自己的面子,依舊決定在清晨出發。
李邁軍中雖然發現了楚軍退去,並沒有去追的打算,按照時辰來算,英布應該已經得手。
時至晚間,項它帶領數千人才從大梁城附近趕到定陶,不過讓項它驚訝的是,定陶的城牆上已經掛滿了秦軍的旗幟。
“難道定陶失守了?”項它有些不信地說道。
就在這時,前方探路計程車卒也走了過來,喘著粗氣說道:“啟稟將軍,定陶被英布佔領,老丞相薨。”
“此事真假?”項它顫顫巍巍地說道。
“千真萬確,還請將軍速速繞開大梁,趕往彭城稟告霸王,或許有挽救的機會。”那士卒只得勸慰道。
“那其他人呢?項莊等人呢?”
“全部四散逃去,英布意在丞相,故而不管其他。”
聽到這裡,項它當即捶胸頓足,大哭道:“老丞相啊,某不聽劉監軍之言,致使得楚軍有此大難,臣無言面見霸王,願以死謝罪!”
項它說著就要拔劍自刎,還好諸多副將攔下,才使得項它的情緒穩定下來。
定陶如今是不能去了,因此項它只得折返繞城,悄悄向著彭城趕去,自此兩城皆定,陳平功不可沒。
鹹陽宮內,胡亥側臥在榻上,旁邊的扶蘇講著兵法,而胡亥卻一刻也聽不下,只是來回挪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