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京城鬧市,阿音買了一堆糖葫蘆,正準備回去,卻見潛龍宮的一個小宮女玉蘭與一個男子在順天酒樓見面。
兩人一前一後進去,那男子一身錦衣,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在宮裡,與人暗通款曲可是重罪,如今還真有人膽子這麼肥,明知故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阿音便偷偷跟去了。
瞧見那男子,阿音視線停留在那人腰間的玉佩上。
那玉佩與關雎鳩身上的極其相似,難不成那人是皇室之人?
細想一下,皇室裡這個年紀的男子並不多,那男子看玉蘭的表情好似看著自己的僕人。
這下阿音總算是明白了,這哪裡是暗通曲款,那個玉蘭就是個叛徒!
吃裡扒外,不但想得到錢財,更想爬上那男人的床。
回宮之後,阿音把自己撞見的事情和關雎鳩說了,誰知,關雎鳩一點都沒有動氣。
半晌,關雎鳩玉佩極為相似,對不對?”
“皇上,您說的都對。”
“那是邕王世子關雀羲。”
“這該死的玉蘭,奴婢這就把她抹了脖子!”
話畢,阿音似乎真想殺了玉蘭。
既然都撞見了,關雎鳩也不想打草驚蛇:“放長線,才能釣大魚,你就當做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皇上……”
“按照朕的吩咐來做,你要是不放心,就暗中盯著。”
“是。”
這麼大的事情,關雎鳩卻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讓阿音很是困惑。
可想想,關雎鳩充二愣子活了十幾年,也不是簡單人物,也不多言了。
觀察了幾日,阿音總算是把玉蘭那個丫頭的招數摸清楚了。
那丫頭收買御膳房的人,按照邕王的意思,在關雎鳩的膳食裡動手腳,往飯菜里加了點料。
本以為關雎鳩不動聲色,是沒有察覺,再加上莫百草要管潛龍宮各項事宜,疏於這些瑣碎之事,玉蘭更是大膽了。
關雎鳩前幾日也就做做樣子,說是為了上次午膳延誤之事,與莫百草疏遠了。
其實暗中,一直都偷偷給關雎鳩送吃的。
每日,莫百草都將玉蘭命人備的膳食記下,算算日子,這慢性毒藥吃這麼多天,也該發病了。
與關雎鳩協商了一下,打算明日裝病,最好能引得邕王那個老狐狸出洞。
翌日早朝之時,秦鬱和百官在大殿上等了許久,也不見關雎鳩前來。
見底下人議論紛紛,秦鬱立馬派人去潛龍宮檢視。
又等了一陣,秦毅入了大殿:“皇上身子不適,諸位大人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等皇上好了再議。”
關雎鳩病了,雲九霄連個人影都沒有,百官退下後,秦鬱壓低了聲音:“阿毅,九千歲呢?”
還真是有意思,關雎鳩病了,都不能上朝了就算是後孃,也該先問問關雎鳩怎麼了,秦鬱卻問雲九霄去哪兒了!
“阿姐,九千歲在潛龍宮呢,說是皇上下半夜發病,如今還沒醒,九千歲衣不解帶的照顧皇上呢!”
明明秦鬱已經有了杜生,可聽到雲九霄和關雎鳩走得很近的訊息,心裡還是很難受。
此時,秦鬱已經坐不住了:“走,咱們去潛龍宮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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