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敲頭的程瀾歡暢大笑,說:“爹,我哪裡說錯啦?你們就是蠢嘛。寒夜谷賣給天下第一大商,東民巷子的兩座大宅賣給谷宅東家,這二人又是你們惹不起且不敢惹的大人物。來說說來評評,你們是不是蠢?”
程族長氣得揮拳頭狠敲兒子的腦袋,斥喝:“臭小子,你才出去混幾年就膽大包天來教訓我們?等會兒回家,看我不打死你的!”
“爹,我混跡江湖不知被多少人打得半死,早就練出一身鋼筋鐵骨、皮糙肉厚。別說棍棒皮鞭,就是家法也打不死我。”
程瀾一句玩笑話,卻讓程族長聽到兒子闖蕩江湖所受過的辛酸艱險。
司明堂抬手按住程瀾的肩,感慨萬千地說:“瀾哥兒,你長大了。”
“那是當然。我這一身健子肉可不是虛的,那是天天真刀真槍練出來的。”
程瀾傲嬌地揚揚下巴,笑容燦爛。過往經歷於他是一場恣意瀟灑的人生,他無悔飄泊異鄉,亦樂在其中。
程族長、典族長和燕族長仍一臉正經地思考程瀾的提議。寒夜谷的那位,谷宅的這位,他們無論投靠哪一方都能自保。但自保之後,他們承受的誹議會越來越多,不知多少人會詬罵他們吃裡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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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族長一拍桌子,說:“不成!我們不能投靠寒夜谷和谷宅,我們不能做毀掉八大氏族和瓷裕鎮的罪人。”
燕族長斂眸沉思,糾結著該不該反悔投向莫族長。他和他的燕氏族是八大氏族中最弱的,無論財力、權勢和人才皆不如另七大氏族。此時反悔,不知能否保全自己和燕氏族呢。
同樣勢弱不如人的典族長就沒有燕族長的憂慮。他脾性耿直,謀智一向不高,看事情也不夠長遠,但他是知恩圖報之人。人敬他一尺、他還人一丈。
典族長問程瀾,“若我們投靠谷宅,你如何讓我們見到谷宅東家?”
程瀾驚訝,沒想到平日魯莽行事的典族長竟會冷靜指出疑慮之處,真是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
“臨行前,子伯兄送我一支令牌,可去谷宅求援。”
“諸葛子伯有谷宅的令牌?拿出來,我瞧瞧。”
程族長欣喜,伸手向兒子討要。
程瀾撇嘴角搖頭道:“爹,你有點出息成嗎?谷宅的令牌豈是誰都能看的?那令牌是一張紙,若隨意取出會自燃。”
“啥?令牌是紙,還會自燃?”
程族長、典族長和燕族長瞠目結舌,唯有司明堂淡然自若。
程瀾點頭,摸向懷裡取出一個形似拇指的金管,說:“令牌就在裡面,只能用一次。”
這次,司明堂也忍不住好奇心,與程族長、典族長和燕族長一同圍觀,仔細觀察程瀾掌心的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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