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鍋子直接狗趴似的摔在地上,捂著胸口和肚子在地上打個滾兒,氣咻咻罵道:“老子是奉先女的親爹,你們如是待我就不怕我去告狀嗎?”
“她最疼愛的弟弟被你納娶的繼室謀害而死,她還會當你是父親嗎?別忘了她早已斷骨肉,再不是你的女兒。”
諸葛弈龍眸閃爍陰森寒芒,看向黑衣護衛,吩咐:“把藥湯端給他。”
“是。”
黑衣護衛喚來院子裡熬藥的同伴,小心翼翼地端著藥碗進來,站在慄鍋子旁邊等著。
慄鍋子揉揉胸口,慢慢爬起來,憤憤地看了眼黑衣護衛,接過藥碗,問:“海棠的師父,你為啥要幫我?”
諸葛弈嗤聲冷笑,從袖子裡掏出一塊金錠子。
“哈哈,這金子是給我的?”
慄鍋子兩眼放光,樂得就差兩顆大門牙飛出來啃一口。他一手端著藥碗,一手伸出去,貪婪地命令:“給我。”
諸葛弈高舉起手臂,修長手指微微一鬆,金錠子在慄鍋子未來得及抓住時已重新落入月白長袍的袖子裡。
“我的……哎喲,我的金錠子喲!”
慄鍋子哭喪著一臉心痛地盯著藏有金錠子的那個衣袖,端著藥碗的手都顫抖起來。
諸葛弈微挑眉,提醒:“藥湯若潑散出去,恐怕失了藥力。你可要想好的,是要孩子,還是要女人和金子。”
“呸!當然是女人和金子啦,那孽胎又不是我的種。”
慄鍋子狠啐一口,端著藥碗氣勢洶洶地走向小典氏,罵說:“你個賤婦,竟敢懷了別人的孽種來誆騙我?想讓我成全你和野男人?門兒都沒以有!”
“相公,我是冤枉的啊。這孩子是你的,我……唔!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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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老子兩年前就沒了生娃的能力,瞎眼婆娘是我的結髮妻,她是心善之人,寧願捱打也維護我的名聲。哪兒像你這賤婦,恨不得趁老子不在家的時候,整日賣騷獻媚給野男人吧。”
“唔!咕嚕!我沒……沒……沒有……咕嚕!咕嚕!”
被綁在椅子上的小典氏無力反抗,連下巴都被慄鍋子粗糙大手用力掐住,迫使她張大嘴巴把那一碗苦澀噁心的藥湯子全部嚥下肚。
“小姨子!我的兒子啊!”
慄里長仰天痛哭,他心疼自己未見世的兒子,這是他家三代單傳的根兒啊,就這樣被慄鍋子給禍害死了。還有這個冷血無情的俊美少年,比慄鍋子更狠。
“畫師先生,你為何如此害我?害我的兒子?”慄里長悽聲質問,“憑你在八大氏族中的權勢和地位,怎會與我這小小的一村之長過不去呢?我到底哪裡得罪過你,你竟如此狠毒謀害我那未謀面的兒子?”
“呸!你個沒臉的混蛋!”
慄鍋子喂完小典氏喝盡一碗藥湯,“啪”的摔碎了碗,拿起一塊鋒利瓷片抵在慄里長的脖子上,壓低聲憤憤不平道。
“你這混蛋平日裡裝得天下第一聰明,怎麼今時今日竟蠢傻了?”
白瓷片深深劃傷慄里長的脖子,只聽得平時醉鬼一般的慄鍋子難得清醒一回,說了句非常有理的話:“這位少年,他並非與你過不去,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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