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說什麼,我沒聽清。”鼠王張說道。
司徒嫣然吹了吹熱茶,輕抿一口,這才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找你來,就是與他聯手,為我拿到薊州的印綬。至於他的身份是真是假,也需要你親自去查證。”
“哦?小姐想要薊州印綬?”鼠王張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隨即釋然的笑了,說道:“自古帝王多無情,放之四海而皆準。小姐能為自己和司徒家留條後路,這也無可厚非。也罷,那我就不在此多做耽擱,我這就去客棧尋他。”
一聽說要取薊州印綬,鼠王張就難掩心中的激動。
“他暫住在福來客棧,你若是尋到他探明瞭身份,便可與他同去。正好我也有些要事,要離開些時日。待我歸來,便在此等候你的好訊息。”
說罷,她起身拂袖,嘴角上揚,滿臉春風。
“小姐只管等著便是,我鼠王張出馬,還沒有拿不到的東西。”
那個消瘦的身影已經走遠了,滄桑不拘的聲音卻還不緊不慢的傳來,彷彿已經勝券在握。
福來客棧依舊人來人往,王小二得了銀子,這些天都是讓掌櫃的好吃好喝的供著,不敢有半分得罪。
因為大家都聽說了,有個有錢人家的小姐給他銀子花,不由得讓大家對他刮目相看了。
不過,長成這副模樣還有人給銀子,大家都私底下議論,說不知道是哪家小姐瞎了眼,看上這麼個人。
議論歸議論,誰人都羨慕他命好,瞎貓撞了死耗子,可是有錢不賺王八蛋吶!福來客棧的掌櫃特意吩咐了,一定要把他的銀子糊弄到手。
這不,店小二站在包房門口,手裡頭端著一碟菜。
可他卻不著急進去,只見他咳嗽了兩下,立馬換上一副笑眯眯的表情,這才跨步進門,口中叫喚著:“小爺,您的菜齊嘞!”
看著這一幕,鼠王張的臉上露出了一股不屑的神情。
王小二一個人霸著一個包房,不停的動著筷子,將面前的吃食挑進嘴裡。他見店小二進來,沒得顧上抬眼。
“我叫小二,你也是小二,看在咱倆同病相憐的份上,這銀子賞你了!去吧,去吧!”王小二隨手從懷裡掏出一塊碎銀子,扔給了店小二。
“哎,好勒,多謝小爺照顧!”
店小二得了銀子樂開了花,連忙退出了門,剛一出門他就掂了掂手裡的銀子,不滿的噘嘴道:“誰跟你同病相憐啊,你這是苦盡甘來了,小爺我還不是在這兒跑堂?我要是有你那富貴命,還用得著幹這個?”
和店小二擦身而過,鼠王張不禁在心裡感嘆人心不足。
“咦,我銀子呢?”剛走了沒幾步,店小二就雙手在身上摸了個遍,驚訝的說道:“我銀子去哪兒了,剛才還在呢!”
小二在身上摸不著銀子,就順著來路往回找,巴不得把地皮挖三尺,好找到丟失的銀子。
看著小二著急團團亂撞,鼠王張嗤笑一聲,低聲道:“就當給你點教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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