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歡隨意地掃了眼那些照片,是她和靳少司去巴黎玩的時候拍的。
什麼時候他們這麼受歡迎了?原來不止池墨跟著他們麼……
“讓出來?給你?”寧歡寒眸一眯,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嗤笑出聲。
勾起嬌豔的紅唇,譏誚道:“也不知江傢什麼伙食?能把你的臉皮喂的這麼厚?”
“興許宗啟霖一時鬼迷心竅睡了你,但他要是有一點娶你的心思,你又何必來我跟前大放厥詞?”
“不!連大放厥詞都算不上,簡直是自取其辱!”
江歌被戳中痛楚,隱於墨鏡下的雙目幾欲噴火,死死地瞪著眼前囂張地的不可一世的女人。
她說的沒錯,要不是宗啟霖現在對她避而不見,她也不會跑到安城來找她。
陰狠地目光彷彿淬了毒,手掌用力一拍,桌子被拍的一響,索性大下午二樓除了她們就沒了人。
江歌沒忍住怒氣,音量都拔高了兩成。
“寧歡你別耍嘴皮子,說些有的沒的,你還是先看看自己看的那些事吧!”
“放著好好的宗太太不做,居然勾引靳少司,兩個人還不知羞恥地同居了起來?”
“偷情的滋味很好受?不如你離了婚,既是解放自己,也算是放過別人?豈不是皆大歡喜?”
寧歡已經無話可說了,分不清是被她氣的還是被她蠢的。
同樣都是混娛樂圈的,同樣都是在談判,眼前這蠢貨可是照許惟安差遠了!
寧歡拿過包包作勢就要起來,卻被江歌按住手。
江歌下巴揚得高高的,“你就不怕我真的將這些曝光給媒體?”
寧歡擰起秀眉,用力甩開她的手:“要曝你就去曝!看看哪家媒體敢曝光!”
“別再想耍些小心機,你沒那智商,最後只能落個跳樑小醜的醜態。”
“有時間你還不如好好研究一下,怎麼讓宗啟霖為了你跟我離婚。”
“算了,我懶得和你多費口舌,浪費我時間!”
說完,寧歡拿著包包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