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寧歡又忍不住虐待自己的嘴唇。
咬的一陣發疼,才鬆開,道理她都懂,只不過有些事情始終有些彆扭。
寧歡蹙眉,她還是知道,男女兩個人之間的事,怎麼鬧都要兩個人關起門來鬧。
她也沒有讓一群人看熱鬧的癖好。
垂下眸子,舔了舔唇,才慢悠悠地抬腿走到男人身邊。
宗啟霖看見女人在靳少司面前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就心塞,俊臉不由得黑了黑。
怎麼跟他說話就是渾身帶刺的鬼樣子,擱這男人面前就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德行!
不觀宗啟霖怎麼翻白眼,寧歡也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不會在意。
有情人之間除了有相互吸引的磁場,還會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前者是指對方一出現,視線就會不由自主地粘上去。
後者則是說,除了你,眼裡再無他人。
……
最後宗啟霖當然是帶著那隊人浩浩蕩蕩地走了。
心都不在他這,人他哪裡留得住,再說,他要是敢對那男人動手。
以宗太太護犢的性子,還不撲上來咬死她。
寧歡和靳少司自然也是回了淺水灣。
兩人坐在後面一言不發,前面開車的江城又是個話不多的主。
一路上的壓抑,可想而知。
到了淺水灣,江城把兩人放下車,點頭就走。
寧歡跟著男人的腳步,亦步亦趨的走著。
進了家門,男人率先在玄關處換了鞋子,脫下西服掛好。
轉過頭就看見低著頭的女人,不知在想著什麼。
寧歡也沒想什麼,大腦好似一片空白,又好似劃過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閃即逝,快的她什麼也沒抓住。
不知道說什麼,只能低頭望著腳尖。
“怎麼不換鞋?”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響起,嚇了她一跳。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