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話,叫我立死也值了。”持盈喟嘆。
“哎,你幹嘛?”封棲橫抱持盈在腿上,一口叨在持盈唇上,將她那烏鴉嘴給封住,看她還渾說那個死字不說。
持盈掙了掙,沒掙開,被他狠狠的狼吻了許久,持盈氣喘籲籲,雙臂勾纏在封棲脖子,噥聲說:“不是喊累麼,還有心思想別的?”
封棲這會兒溫香軟玉在懷,又旱了好些日子,心火旺盛,說出的話都帶著葷腥,“我不但想,我還要做,一回不夠,怎麼也得三五回。”
真當自己五次郎啊,還三五回?
持盈耳尖微紅,“好沒羞,眠兒在呢,你也不怕孩子聽見。”
“瞧瞧,睡得跟小豬崽似的。”封棲唇又貼上來,持盈躲閃:“別在這兒。”
封棲這會兒正在興頭上,和持盈打商量:“我讓夕霧抱眠兒回……”
“也別來來回回折騰了,就讓她睡這裡。”
“那怎麼成?”眠兒這一睡肯定到明天早上了,他怎麼辦?
“我的意思我們晚上……去偏殿。”持盈擰了擰他方正的下巴,後面三字說的很小聲,很有些露骨。
封棲鳳眸微眯,唇角彎彎上翹:“我可否理解,今夜偏殿將有一場情意綿綿的春夜盛宴在等著我?”
持盈戳他心窩一指頭,笑道:“幹柴烈火夠不夠?”不說他,她也是憋了好久,今兒晚上,她早就做好撲倒他的打算。
封棲已經迫不及待,啃吻持盈脖子,帶著粗喘:“可我已經等不到晚上。”
“白天……也不是不可。”持盈輕咬了咬封棲耳尖,媚眼如絲。
封棲兩眼放光,她該不是穿了大姐給她的情趣內衣?
不行,他要看,現在就要看。
持盈半藏半露的話封棲十分受用,橫抱了持盈就給偏殿跑。
夕霧站在門邊打簾子。
“晚膳晚些時候送到偏殿就行,”封棲抱了持盈徑自去了偏殿。
姚伶人看著那對你儂我儂,旁若無人從眼前過去,登時石化,她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裡老半天,太子看都不帶看一眼。
夕霧說話夾槍帶棒,“想在東宮混飯吃,沒有眼力見可不行,太子妃善待你,你就得感恩圖報,別學呂氏犯混惹太子妃光火。”
“可皇太後當初送我們來……”姚伶人面露苦色,她剛提了皇太後,夕霧冷笑一聲:“皇太後只是將你們送往東宮,你們一個歌姬,一個舞姬,可不就是給太子妃解悶來的。如今太子監國,東宮少不得朝
中大臣頻繁來往,你們的任務就是多練幾支曲子饗客,難不成你還想有別的?”
饗客?
不是太子媵妾嗎?怎麼到頭來還是伶人?還要服侍朝中大臣?
“你們好好表現,據我所知,常將軍他們幾個還不曾娶親,說不準,哪日合了眼緣,你還能得個將軍夫人的封誥。”
蕭慎一和侍墨近來打得火熱,慎一顯然是不能夠了。
細數起來,常慎二倒是至今單身。
“你好好想想吧,與其在東宮饗客,還不如做個將軍夫人實在。”
將軍夫人……
只要不再做伶人,貌似做個將軍夫人也不錯呢。夕霧將姚伶人神色盡數收在眼裡,心中暗樂,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