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掌櫃剛要搖頭,張蓉菲拿出一錠銀子,說:“想好了再答,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呢。”
有錢不賺是傻子。
瘦掌櫃看到銀子,眼睛就亮了,說話相當有技巧:“很久前,有人出了雙倍的價格租了與之相鄰的十一號房。”
張蓉菲聽得驚奇。
“很久前是多久呢?”
瘦掌櫃不說話了,“這個……”那人來頭不小,他不敢亂說。
張蓉菲又拿了一錠銀子,“誰來告訴我,這錠銀子就是誰的。”
不待瘦掌櫃說話,蹲在地上的店夥計揚聲說:“我知道,我說,就在去年三月,對就是三月,有位公子來咱們店,出了雙倍價格租了這間房。”
“你可還記得那公子是何模樣?”
店夥計說:“今兒他還有來過呢世子妃也見過的。”
“見過?”什麼時候?
店夥計說:“就……”
“就在世子妃被那無賴打了兩巴掌後,過來兩位公子勸架,走在最後的那位公子,他們仨本就是一夥兒的,最近常來咱們店裡,不對,不是三個,是四個。”
店夥計肚子又捱了一刀柄。
疼得店夥計捂著肚子哀嚎,“小的實話實說,做什麼打人啊。”
針葉下意識看了世子妃一眼,她就覺得世子妃臉不對勁,原是捱打了呀,針葉心中暗笑,卻不敢表露出來,怪道今兒火氣大,原是吃了暗虧,還不好對人言。
只是世子妃你脖子的指印是怎麼回事呢?
針葉覺得這事有必要和世子彙報。
張蓉菲冷瞪了一眼店夥計,只問:“還有一個是誰?”她只當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還是被人盯上了。
“就是十一號房的那位慕方公子啊。”
“你怎知他叫慕方?”
“那位叫小七的公子是這麼叫他的,對了,還有一位叫栩栩的,哦,還有個茂茂,掌攉世子妃的就他。”
那叫茂茂的蔫兒壞,他每回送茶水過去,都要被他擰一下屁股,他知道他屁股長得又圓又翹,可也不能給男人這樣摸,換十一號房的那姑娘,他倒樂意的很。
“小七?你沒聽錯?”
“沒有,就是他在去年三月花了雙倍的錢租了十一號房,剛剛也是他帶著那三位公子,把兩位姑娘給帶走了。”
“他租了房,裡面可有住人?”“有的,好像是一個風流書生,畫畫手藝不錯,他曾經給隔壁房,就十三號房的姑娘畫過像,我有幸拾到一張,就收藏了。他們曾經好過一陣子,整日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處,可不眼饞死那些隔壁房的單身漢
,天天晚上趴在門板上聽她搖床哼歌子。”
張蓉菲眼微眯,“畫像在哪裡?”
好東西當然隨身攜帶,店夥計一激靈,“世子妃莫不是也想看?”
“拿來。”張蓉菲伸手。
店夥計很有些不樂意,這種畫極難得呢,十兩銀子也買不著,給了世子妃,萬一世子妃不還他怎麼辦?
就在店夥計下意識手捂著胸口,張蓉菲唇角微勾,示意針葉搜身。
針葉一呆。
要府兵幹嘛?
讓她搜一個陌生男人的身,世子妃你埋汰我呢,我好歹是世子的人,世子妃你就是故意的。
“發什麼愣?”
針葉磨磨蹭蹭上前,伸手在店夥計身上摸,才剛挨上去,店夥計舒服的直哼哼。
姑娘家的手就是美妙,店夥計直希望面前的漂亮姑娘手能再伸進去一點兒,他身上到處都癢,這姑娘的手簡直神了,摸著他舒服的很。府兵知道世子妃是故意刁難針葉姑娘,都捂嘴偷偷的笑,看針葉出盡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