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們賽馬去。”封棲拉朱栩向外走。
“你們去吧,我想留在這裡賞景。”封茂話剛出口,就給三隻手擰了耳朵,將他提溜出去。
“喂喂喂,你們仨能不能別老動手?”
三隻腳同時踢在他屁股上,封茂雙手抱頭鼠竄而逃。
“反了,反了。”封棲抬抬下巴,慕方瞧瞧自己,再瞧瞧封棲,他們都出的左腳,只有朱栩一人出了右腳,影響整體美觀。
“說你呢,栩栩。”
“哦。”朱栩收右腳,改出左腳。
封茂捂著腦袋還在前方繞圈圈。
那三個並肩而立,抱臂,同時收腳,動作井然有序,整齊劃一。
慕方胳臂撞撞封棲,說:“你那位能掐會算的軍師哪去了?”
“軍師?”
朱栩仰頭,一臉仰慕看那二位老大。
“你說的是緋衣?”
慕方點頭:“可不就他。”除了緋衣還能有誰。
朱栩雙眼骨碌一轉,就待溜,被封棲捉了後衣領一把給拎了回來,“你去哪兒?”
“我去如廁。”
封棲上上下下將他細細打量,得出這麼個結論:“你是不是揹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沒有。”朱栩擺手。
“沒有?可別怪我嚴刑逼供?”封棲伸了二根指頭,朱栩嚇得一哆嗦,老實交代:“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我前陣子晚上夢遊,一不留神就夢游到了玄天門,然後,就順手取了那把神乎其神的玄天劍玩。”
行竊都竊到玄天門去了?這還不叫大事?
“栩栩,你老實告訴我,除了竊玄天劍,你還幹了什麼?”以封棲對朱栩的瞭解,這事絕不像朱栩說的那般簡單。
“要說真話嗎?”
封棲抬起二指,朱栩怯怯的說,“我說了你們可不許罵我。”
慕方凝眉,“說吧。”
朱栩說:“我盜了玄天劍出來的時候,走岔了路,然後就到了一處泉眼,不小心看了一位姑娘的裸身。”
封棲皆是慕方一震。
朱栩還在一邊比劃,一邊自得其啊,姑娘家的身子跟咱們是不一樣的呢,真的是凹凸有致,玲瓏浮凸,尤其那……啊啊,你們要不要這麼暴力啊,人家還在發育呢……”“你終於承認是你盜了玄天劍,偷窺小師妹!”緋衣歪躺在廊簷上方,二指間拈了一朵牡丹,鳳眼微眯,容色不辨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