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殺了這畜生。”
“誰敢妄動!慎二在此!”
與此同時,一支羽箭破空而來,將那奪命之箭射偏出去,那是久不見面的慎二。
慎二打馬疾馳而來,在慎二身後是清一色的鐵甲軍,極速前進,氣勢如虹,一個個手持盾牌,吼——
鐵甲軍將賀樓空見所帶領的黑甲軍團團包圍。
“末將來遲,侯爺受驚了!”
慎二單膝跪地請罪。
封淮分開人群,近前來,只問:“城內亂黨可都肅清了?”
“稟侯爺,已經全部肅清。”慎二如實道,然後回首看賀樓空見,意思是說,就剩這幾個餘孽。
“很好。”
封淮揚手,示意慎二起來。
慎二挽弓就立於封淮身側,跟在封淮身後,走向賀樓空見,封淮嘆道:“你父疑我,難道連你也信不過我?這些年我待你如何,你比我清楚。”
“朕也不想與你為難,只是父皇有遺命,朕不得不遵從。”封棲必須死,魏其候父子必須鏟除,這是父皇的忠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你橫徵暴斂,貪得無厭,縱容黑甲軍,殺戮無辜,你捫心自問,你還配做君嗎?”
“父皇說的沒錯,你果然有不臣之心。”
“是嗎?”封淮朗聲一笑,“你又錯了。”
難道不是?
賀樓空見有些看不懂了。
“順天者昌,逆天者亡,聽聽你的子民們對你這位君王是何評價?”
封淮一揮手,就有圍觀群眾走向前,“狗皇帝還我兒子命來,我的孩子就是給你的黑甲軍活活當箭靶子射死的。”
“銅鑼巷屍骨成山,太平盛世,竟出了你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小魔頭,小小年紀殘暴至此,待長大,還不知暴戾成什麼樣,我們不認你這皇帝。”
“還有你搞得那什麼青苗稅,簡直害人不淺,我們家三代人都餓死了,就剩下我一個,我都揭不開鍋了,我還要還借王財主家的二鬥租子,皇上,身為你的子民,我都為你蒙羞啊!”
“你何德何能做那個位子,趁早讓賢是正經。”
“就是。”
“趕緊退位吧。”
“退位。”
“退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