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盈問:“知不知道四大婢女誰來?”
封棲說:“我哪兒知道。”反正是有一個要撥過來。
想了想,封棲說:“好像是春花秋月中的那個春,好像是她,你就說你打算怎麼辦吧?”
“人家讓來,你還能擋著不讓人家來?”持盈面上笑,心裡卻是掀起驚濤巨浪。
封棲真想把她腦袋撬開,看看裡面都裝了什麼,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持盈又說:“叫我說呢,她給你多少,你就收多少。”
“當我什麼了你”
“香餑餑公子咯,誰讓你招人眼饞來著。”持盈伸手扯了扯他誘人的唇,又擰了擰他鼻子,再拍怕他粉臉,調戲夠了,拍拍手,走人。
封棲哪裡肯輕輕鬆鬆放她走,一把將人給撈了回來,狠狠親了一回,只問她:“那你眼饞不眼饞?”
持盈笑說:“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封棲說:“當然是真話。”
持盈呵呵一笑,“真話就是,緣緣堂的茅廁很久沒修繕過了,需要大修,確實需要多多的免費壯勞力;假話呢,哪個敢給你床上爬,我就讓墨,跟她親厚親厚。”
“你個壞東西!”封棲覺得這個算盤打得挺好,纏著持盈又要玩親親。
持盈哪裡能便宜了他,尤其聽說緣緣堂要添人,心裡正磕應,封棲又牛皮糖似的黏上來,最後還是被他佔了點小便宜,封棲猶不盡興。
“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今晚怎麼過?”封棲低頭。
持盈臉羞得通紅,“你問我,我問誰去?”
“你點的火,自然由你來平息。”
“怎麼平?”持盈傻眼了。
“你幫我。”
“去死。”持盈抬腿、屈膝,嚇得封棲雙手捂住下腹,“你來真的!”
持盈抬手噓的一聲。
門框上一個躡手躡腳的影子貼在上面。
封棲眸色一寒。
靈羅就是過來摸摸底。
她見持盈跟著封棲進了東屋,鬼鬼祟祟跟過來想瞧個究竟,然後,她左邊屁股被什麼東西狠狠叨了一口,靈羅吃痛,還不敢做聲,捂了嘴,身體探過去,給屋裡瞅。
然後,右邊屁股也被狠狠叨了一口,疼的靈羅伸手一摸,滿手的血,靈羅低頭去看什麼東西在咬她,然後就看到一雙帶著兇光的眸子在黑夜裡,亮晶晶的,發出滲人的光。靈羅尖叫:“啊,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