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她曾跟我說過,她有個師妹,叫房什麼來著,我沒記住,就宮裡那位房禦廚的胞妹,據說如今還待字閨中,你要願意,我明兒就你們說合去,等成了親,包你三年抱倆。”
封七點頭,“這個可以有。”他也希望師傅盡快生個小師弟或者小師妹給他玩。
彭竹安感激涕零,“丫頭有心了,老頭子還就聽你這一回。”
“等我好訊息。”持盈鄭重點頭。
驀然發現彭竹安眼角貌似青了一塊兒,持盈湊上去,左瞧右瞧,自己看不夠,還拉了封七過來一起看,“你有沒有覺得老頭兒眼睛有些不大對勁?”
封七說:“何至不對勁,分明就是被人給打了嘛。”封七比劃了下拳頭,有人打了他師傅,膽子也太大了,“師傅,告訴我,是誰打了你老人家,我去給你打回來。”
彭竹安覺得老沒臉了。
拿袖子遮了臉,很不好意思的說:“你打不贏他的,還是算了吧。”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我還就想知道誰這麼本事,能把你給打了?”
彭竹安的功夫在大鄴,不說第一,也是排名前五的,居然有人把彭竹安打了,封七很想把那人找出來,問問他,你究竟咋辦到的?
彭竹安能告訴他徒兒小兩口,你師傅我是被你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大伯給打了,說出去怪丟人的。
那麼,封澤為什麼要打彭竹安?
這話就得從昨兒彭竹安給封七備的那鍋‘強身健體湯’說起了,彭竹安正因為吃多了大補的東西,又喝了幾口老酒,一個沒憋住,穿了件白袍子,就屁顛屁顛去找趙大廚約炮去了。
彭竹安給炕上一座,招呼趙大廚過來。
趙大廚對他從來愛答不理的,彭竹安很苦悶。
趙大廚在廚下忙活,給他熬了醒酒湯,端了過來,彭竹安很不要臉的說:“我要你餵我喝,芸娘。”
趙大廚對彭竹安只有感激之情,就依了他,拿了勺子喂彭竹安。
彭竹安就蕩漾了,手很不老實的就握了趙大廚手,把人一扯一帶,就給扯懷裡了,低頭,嘴就湊了上去。
放著往日,彭竹安是沒那個狗膽的,他今兒就是藉著酒勁充門面,趙大廚驚得從他懷裡掙開,藉口天色晚了,讓他趕緊離開。
彭竹安肯定不幹了,他找她就是辦事來的,怎能走呢?
趙大廚,臉拉了老長,給他一個背。
彭竹安也惱了,二話不說上前抱了趙大廚就給炕上滾,手也不閑著,一邊解人家褲子,一邊說:“老子想通了,今夜就把保留了多年的鋼槍弄你肚子裡,先把窩給佔了,免得你跟封澤那老白臉跑了。”
“你喝醉了,我從來敬你是我大哥的,咱們不合適,你不能這樣對我。”趙大廚掙紮。
彭竹安一聽就急了,“老子不要做你大哥,老子要做你男人。”褲子扒都扒了,就差那臨門一腳,他再狠狠心就進去了,這時候,他被人一拳打到了眼眶上,從炕上翻了下來。
“哪個狗日的壞老子好事!”彭竹安提了褲子從地上爬起來,然後,他看見鐵青了臉的封澤。
“阿澤!”趙大廚看見突然闖進來的封澤,整好衣裳,哭著就跑了,然後,封澤就追出去了,再然後,他給了自己一大嘴巴子。
二十多年了,她還是喜歡封澤那老白臉!他孃的,他又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