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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接著往下說呀!”封澤快抓狂了。
“馬車眼瞅著都要過去康家巷了,斜刺裡突然不知打哪兒就躥出個人來,等咱們回頭看時,那人已經在車軸下方了,他說他腿斷了,要夫人給他五千兩銀子,這事才算完,否則,他就告官抓夫人去坐牢。”
告官?
五千兩?
咋不去搶?
封淮兄弟總算聽明白事情來龍去脈。
這還有沒天理了!
“一隻腿,五千兩銀子!這得是什麼腿?擎天的柱子麼?那也不值這個價碼。”
白鏡摸摸鼻子,“老爺,當年,您也是用這個法子,一日暴富。”
“哦?呵呵,老爺我年事已高,好些前事不記得了耶。”
封淮睨他大哥一眼,“這事兒,我倒是有些印象的,大哥當時原話是這麼說的,我的腿就是那擎天的柱子,還就值這個價!”
封淮聽到康家巷三字,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大嫂運氣真不好,她這是外鄉人遭遇本地碰瓷專業戶了。
要說到碰瓷專業戶,誰個有他大哥專業。
“呵呵……讓二弟見笑了,你不說我都忘了,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封澤現在無心他想,只著緊他夫人,畢竟時移世易,很多高明的碰瓷手法遠勝他那時候,問:“夫人可有受傷?”小廝忙擺手:“夫人無事,馬車軸當時按照老爺事先吩咐,都是用棉布一層層包裹了好幾圈的,行駛起來,就跟蝸牛走路差不多,絕對顛不到夫人,要說撞傷人?確實有難度。那小子估摸把車軸當避風港了
,躺進去就不肯挪地方。夫人說,她略懂醫術要給他看看傷,他死活不讓夫人碰,也不讓咱們碰,好生不講理,才剛又爆出天價,現在已經漲到八千兩,說是必須給他高額賠償,他才決定告不告官。”
顯然,綺節這是遇到他的同行了。
要說碰瓷這事兒吧,他以前可沒少幹,還一碰一個準兒。
已故的前戶部尚書薛晏弛,就現任尚書薛若燼他那死鬼爹,封澤就曾碰過他的瓷兒,薛晏弛厲不厲害,那是兩朝元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輔政大臣,最後還不是乖乖把錢給他送來了。
再有,就是鎮守南疆的裴……裴釋基,打起仗來和他老弟封淮有的一拼,現在擢升晉國公,不也被他碰過瓷兒。
還有誰……
屈指數數,大凡他碰過瓷的似乎大都是朝廷大員,那感覺,賊爽!
呵呵,他封澤是誰,也不出去打聽打聽,他封澤可是當年盛京城裡有名的四大紈絝之首,響當當的碰瓷專業戶!
“大哥不是說要去接大嫂麼,打算何時動身?”
“走,現在就走。”封澤踏步,踏步,踏著踏著又倒了回來,還不忘不恥下問他那侯爺弟弟:
“封侯爺,京畿的民風如今糟糕成這個樣子,你怎麼看?”你這輔政大員怎麼當的!
封淮摸摸下巴,清咳一聲:“不說十年內,三五年裡總會出那麼一兩個妖孽,說到底,還是良民居多。”
“哼,大概也就你會這麼想。”
“我說的事實。”到哪兒他都這麼說,封淮理正的很。
封澤瞪凸了一雙漂亮的丹鳳眼,“二弟,事實就是,你大嫂回京第一天,在自家門口遭遇碰瓷兒,你說這事宣揚出去,咱倆誰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