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麼認為。”賀樓空見贊同。
怎不問問他的意見?
封七被無視了。
彭竹安突然比封七還鬱悶:“唉,為麼我沒有?”
“沒有什麼?”兩徒兒異口同聲。
彭竹安說:“稻草吶,有就給師傅一根吶,你看你倆都有,就師傅沒有,咱們仨一處,顯得我多尷尬呀。”
封七瞅了賀樓空見胸前一眼,說:“就給他一根唄。”又不值錢,何至你貼胸收藏,不紮肉呀?
“我統共就這麼點兒。”給了他,小兔吃啥?
彭竹安說:“你又不吃草,留那幹嘛?”
賀樓空見心道,你管不著,這可是稀缺物,宮裡沒有的。
“一日為師,終身為師,不給,老子動手搶了。”彭竹安手探進賀樓空見衣襟,摸了一根狗尾巴草出來,皺眉:“這個會不會顯得粗大了些。”
“不會。”二個徒兒又一次齊發聲。
“哦。”
彭竹安有樣學樣,學著兩徒兒樣子將狗尾巴草叼在嘴裡,由喜轉憂,然後露出一臉便秘表情,“啥味兒這麼臭!”
封七仰首望天,別問我,我又不是你小徒兒。
賀樓空見是個實誠孩子,說:“可能是夜香車的殘留。”
彭竹安吐掉狗尾巴草,破口大罵:“小兔崽子,就知道你心眼巨多,老子被你坑苦了。”
封七哈哈大笑。
賀樓空見笑得一臉無辜,“是你偏要搶的。”
“可你也沒說你是搭夜香車出宮的呀!”彭竹安絕倒。
封淮瞅著上方那三個活寶,背轉身,笑了。
這時候,門房小廝前來稟報:“侯爺,有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