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別不信,我有證據。”彭竹安將酒壇掀至封淮面前,“不信?自己看。”
封淮嘴角抖了抖。
“看什麼?”他的陳年花雕,他怎能識辨不出?
彭竹安叫囂:“看蛇膽吶。”
“吶,所有蛇膽都在這裡頭,沒有一百,也有九十,至於味道麼,你們剛剛可都親嘗了的,不必我多說。”
蔣廣田聽到蛇膽二字,終於明白口腔裡那股濃鬱麝香味因何而來,蔣廣田捂嘴沖出門,嘔……
彭竹安哈哈大笑。
封淮面無表情盯了一會兒彭竹安,淡聲道:“你的意思,有人刻意將蛇群引至眠雲齋?”
“你不覺得眠雲齋那場大火來得蹊蹺?封老二,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若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最好將小七留在你身邊,並且善待他,興許有意外收獲呢。”
叫彭竹安說,封淮就是一介武夫,睜眼瞎。
彭竹安的言外之意,有人慾加害封七?
不知道慎一查的怎樣了?
慎一負責調查眠雲齋那場大火,特來回話,遇到腳步虛浮的蔣廣田。
“舅舅,你喝酒了?”慎一聞到酒味兒。
蔣廣田頭重腳輕,擺手,“侯爺交代你辦的事情怎樣了?”
“我正打算向侯爺彙報此事。”
“去吧,侯爺在等你。”
“舅舅真的沒事嗎?”
原來舅舅喝酒後是這個樣子,慎一從未見過舅舅喝酒,看來以後還是少沾酒為妙。
“我先送舅舅回去休息。”
“我不妨事,你辦正事要緊。”
蔣廣田揮了揮手,慎一推門進去。
“不出侯爺所料,眠雲齋的大樑果真系利器所為,我還找到這個,請侯爺過目。”慎一將一隻白瓷瓶呈給了封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