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的警覺心還在,怎麼就屢屢讓蕭天耀得手呢?”林初九不解地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
“蕭王妃,請……”馬車外,響起太監獨有的聲音。
伴隨這句話,是馬車門被拉開聲音。林初九起身,扶著小太監的胳膊,踩著小凳下了馬車。
在東文,上下馬車都有小凳做踏腳,根本不會出現電視裡,那種踩著下人背上馬車的事。
太監側身走在前面,為林初九引路,“蕭王妃,皇上此時正在清和殿等您。”
“走吧。”知曉事情與蕭子安有關,林初九更不在意。
蕭子安的情況她是知道的,他根本沒有病,只要秦太醫好好照料,不出三個月就能恢複如常。
清和殿內,皇上、周貴妃,墨神醫與秦太醫都在。林初九進來時,只朝皇上行了禮,其他人全都無視。
“免禮,”皇上一臉和氣,指了指一旁的位置,示意林初九坐下。
“謝皇上。”林初九完全不懂客氣,道謝後便在皇上下首位坐下。
殿內,原本只有皇上一個人坐著,現在又多了一個林初九。
林初九沒有學什麼,在皇上面前只坐半個屁股的坐法。她平時怎麼坐的,在皇上面前也是怎樣,雖說不會刻意尊重,可也不失禮。
皇上也不會在這種小事上為難林初九,等到宮人給林初九上了茶,皇上便說道:“蕭王妃,墨神醫回來後,對你的醫好安王一事贊不絕口。從秦太醫口中,得知你只用了銀針刺xue,墨神醫百思不得其解,今日召你進宮,就是想要問你,那一套銀針刺xue可有什麼訣竅,為何同樣的針法用在別人身上,卻只會要人命?”
墨神醫居然拿活人,隨便做實驗?
林初九沒有回答皇上的話,而是一臉驚恐地看著墨神醫,那眼神直接的,就是皇上想要忽視也忽視不了,更不用提當事人墨神醫了。
墨神醫皺眉問道:“蕭王妃,老夫可有什麼不對?”神情倨傲,高高在上。一如當日在蕭王府一樣,對林初九頤指氣使。
林初九冷著一張臉,不客氣的反問:“你有哪裡是對的?”
“蕭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老夫不懂。”墨神醫眉頭皺得更緊,似乎不滿林初九怠慢。
“這麼簡單的話都聽不懂,我真懷疑,墨神醫你的醫術是怎麼學的,你的神醫之名真得名副其實嗎?”墨神醫還以為,這是蕭王府,還是蕭天耀要求他的時候嗎?
拽什麼拽,神醫很了不起嗎?當他們用不上神醫時,神醫什麼的連個屁也不是。
墨神醫的臉當即沉了下來,“蕭王妃,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
“我有沒有亂說你心裡明白。稍微懂一點醫理的大夫都知道,即使是同一種病,可因人的體質不同,所需要的藥量也是不同的。墨神醫你行醫這以多年,不會不知什麼叫一人一方吧?”
“老……”墨神醫張口想要解釋,可林初九卻不給他機會,提高音量,繼續說道:“你拿著我給安王醫治的方法,在沒有生病的人身上做實驗,你不覺得愧疚嗎?有一點醫德的大夫,都不會拿活人做實驗。”
墨神醫見林初九越說越嚴重,急急打斷她的話,“蕭王妃切不可誤會老夫,老夫此舉是為了研究出,更好的醫治方法,造福更多的病人。”
這個解釋很合理,可是……
237萌動,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