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熟悉的山,熟悉的水,熟悉的茅草房,一切如舊。可是一切與上一次都不同了,晚櫻曾經跟著自己一路尋找芷晴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可是現在她卻毫無生氣地被祝山揹著。
“娘,娘!你看誰來了!”還沒到門口,祝山就抬高嗓門兒,遠離了蒙古人的地盤,他整個人也輕鬆起來。
“誰啊?”一個老太太走了出來,她眯著眼睛仔細看了看,突然想起來:“喲,這不是,不是那個…”
“大娘,是我!”左小孟忍不住落下眼淚,許久沒見,祝山的娘也老了很多,頭髮已經全白,背也彎的厲害,走起路來顫顫巍巍的,還不住地咳嗽,“您還好嗎?”
“還好還好,好長時間沒見,你們還好嗎?”
“好,好…”左小孟咬著嘴唇說。
“這是!”老太太看見兒子揹著的人,大吃一驚,“這姑娘怎麼了?怎麼渾身是血啊?”
“娘,趕緊進屋再說,她受傷了!”祝山顧不得解釋,趕緊進了屋裡。
晚櫻被安置在當日芷晴躺過的床上,依舊昏迷不醒。
“趕緊打盆熱水來,我先給這個姑娘擦擦。看這一身一臉的髒,也看不出到底哪受傷了!”老太太邊說著邊倒水,“造孽啊!挺好個姑娘,怎麼就…”
左小孟在旁邊幫著把晚櫻的衣服慢慢脫下,只見她渾身上下都是淤青,新傷舊傷數不勝數,
“哎呀,怎麼弄成這個樣子?”老太太惋惜道,又向著窗外喊,“祝山,找些活血化瘀的草藥來。”
“好嘞!”祝山正打算上山,看晚櫻的樣子應該都是皮外傷,山上的草藥是最管用的了。
左小孟儘量輕輕地幫她擦身上,即便晚櫻意識還不清醒,但也條件反射似的皺起眉頭,看起來應該是十分痛苦。
怎麼說也是一樣的人,他們怎麼能下這樣的毒手?簡直比對畜生還不如。
正想著,左小孟突然感覺晚櫻動了一下,隨後嘴裡小聲地嘟囔著,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晚櫻,晚櫻,你醒醒,醒醒!”左小孟急切地呼喚著她,“我是二夫人啊!”
“二夫人?”晚櫻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面前的人臉一時間十分模糊,“是二夫人?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晚櫻!你看看我,看看我!”左小孟抓住她的手,“我是二夫人,真的是二夫人啊!”
“二夫人,真的是你!”待晚櫻看清面前的人之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您這些日子去了哪兒啊?您都不知道,莊家,莊家這次是徹底散了啊!”
“我聽莊石說了,其他先不管,你是怎麼回事?真的是被他們抓去做了…”左小孟說不出那幾個字,如果是真的,這恐怕是晚櫻最不願提起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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