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那是……”聽聽話還沒說完,“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大嘴一臉少見多怪的表情,轉而問左小孟:“你說他死了,可是親眼所見?”
“是!”左小孟回答的乾脆,突然她又想到其實當時著急去找花籬,並沒有看到綠袖斷氣,不過這些也沒必要跟大嘴說,省得以後他還惦記著抓綠袖入菜。
“可留下什麼東西了?”大嘴轉了轉眼睛,“哪怕是一根頭髮也好!”
左小孟露出一副無奈地表情,綠袖跟自己非親非故,還能送頭髮?
大嘴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沒有什麼收穫,但是他不死心,又打聽到:“或者他碰過的東西,也行!要是有的話,就算還了一種食材!”
碰過的東西?左小孟突然想到那塊羊脂玉牌,離開時綠袖還給了自己,不知道算不算?
“有塊玉牌……”她猶豫地說。
“快拿出來!”大嘴不敢相信真的有意外驚喜。
當他看到左小孟手中的玉牌時,小心翼翼地拿了起來,又從衣袋裡拿出了個類似於放大鏡一樣的東西,上上下下仔細看了起來。
蘇童左小孟和聽聽都好奇地看著他,在如此光潔無暇的玉牌上,難道還能有綠袖留下的痕跡?
不一會兒,大嘴露出了喜色,他拿出一個十分迷你的刷子和硬幣大小的八寶錦盒,細細地在羊脂玉上刷了起來,不一會一些綠色的粉末“噗噗”掉了下來。
蘇童幾個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綠袖在羊脂玉牌上真留下了“東西”!
掃的差不多之後,大嘴把八寶錦盒小心翼翼地合了起來,又把羊脂玉牌還給左小孟。
“還說沒有食材,如此珍貴的綠熒蜜,可是世間罕有之物啊!”
“綠熒蜜?”蘇童好奇地問,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而且還能吃,“怎麼我們完全沒有發現?”
“奇草所過之處,均會沾染上這種東西,不過肉眼很難發現。綠熒蜜可入藥,可食用,是延年益壽的佳品,要是凡間的人吃了更是不得了!”大嘴說得神乎其神。
“怎麼不得了?”
“可成仙!”大嘴壓低了聲音。
“別開玩笑了!”聽聽是不信他說的這些,“世間據說能得道成仙的藥我也見過不少,不過都是言過其實,不然你看看人世間幾經輪迴,哪有什麼成仙之人?”
“綠熒蜜極不易得,更從未在人間出現過,自然也不會有凡人吃過……”大嘴洋洋得意地說,“況且,並不是每個人都慧眼識珠的,要不是我如此罕見的寶貝就永遠附在這玉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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