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竇看著我：“修煉是很辛苦的。”
“那總比灰飛煙滅的好，老竇你說是不是？”
“或許是，或許不是，這天理迴圈是沒有理的，拾來，你要記得，很多事情，都是鏡中花水中月，你心裡的迷幻，一切終究會成為過眼雲煙。”
老竇話語那般深奧，我根本就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和我說這些，好比是對牛彈琴，就算我答應了他，我也不懂其中的道理。
老竇也是看出來了，和我說話只能是他說我聽，僅此而已。
不過回去的路上我一個勁打聽老竇一件事情，就是葉綰貞那家的那個男人的事情。
一開始老竇沒有說什麼，後來老竇和我說了一些關於那人的事情。
我由此知道了一些。
那人叫歐陽漓，名字挺特別的，我自己這麼認為，因為我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親切。
一直唸叨了幾次我才安靜下來，老竇在我一旁始終看著我，我也不清楚老竇在想些什麼，只是知道，老竇在一直的看我看我再看我。
後來我不說了，老竇和我說了那家的事情，我也就知道了一些。
“這麼說來，他們都不是壞人，只是職責所在？”我聽完了下了一個結論，老竇看了我一會說道：“差不多是這樣。”
“我怎麼看那個叫葉綰貞的那麼兇悍，怪嚇人的。”
“她……”
“說別人的時候，麻煩你好好的看看周圍，隔牆有耳你知不知道，活著的時候就不聰明，沒想到死了之後還是不聰明，說人閑話，扯長舌的時候，竟然也一點都不謹慎，你能注意一點嗎？”
葉綰貞的聲音就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嚇得我忙著躲起來了。
害怕之餘我忙著說：“我都是胡說的。”
“哼，那你還胡說的真不少。”說完葉綰貞已經走到了我面前，看了看我問道：“你現在這樣子，還想要去投胎？”
估計我剛剛說什麼，都被葉綰貞給聽見了，如此一來我狡辯也沒用，我只好說：“其實也不全是要去投胎，我也不過是問一問，真的要我去投胎，我也得能去才行，你說是不是？”
“哼，你倒是聰明瞭。”葉綰貞說完我就看到她提著一個袋子，裡面鼓鼓的也不知道是什麼。
我盯著那個袋子看，葉綰貞就和我說：“想知道是什麼麼？”
我想了想：“知道的越多，死的也就越快，我不想知道。”
“……”葉綰貞翻白眼，把手裡的東西繼續拿著，走了一會我聽見她和我說：“你們這裡住的一定不好，刮風下雨的，我那裡地方很多，還缺少兩個看門的，你們要是想去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一點報酬，雖然報酬不多，香火和牙祭也都是有的。”
聽到葉綰貞那麼說，我就動心了，我忙著去看老竇，但是老竇那樣子似乎沒想過要去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