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嘴欠就問了一嘴,他就說是他媳婦的照片,之後就對著照片傻笑,還說話。
我們當時都心裡不舒服,大白天的,對著一張遺像笑什麼?”
說著說著就不說了,我看了一眼周圍,一個人臉色挺白的,我看了他一眼問:“你怎麼了?”
那人馬上說:“那天我還特意看了一眼那張遺像,你說怪不怪,遺像上的人竟然朝著我笑了一下,而且是說不上來怎麼一種笑。”
那人說著就坐到椅子上了,根本就是給嚇壞了。
“這裡是平安符,你帶著就沒事了。”我說完把平安符給那人送了過去,回頭繼續看那人問:“之後呢?”
“之後就經常的聽見說,我們開始忌諱,但後來覺得他可能是精神上有什麼問題,妻子死了他就沒有再找過,但前不久有人介紹了一個給他,看了還是挺滿意的,但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把他給甩了。
我們聽說花了不少錢,都準備結婚了。
可就在那個女的去他們家裡的時候,做夢嚇醒了,一個接一個的做,一個晚上都是。
後來這事人家找了介紹人,說是他家鬧鬼,這事就這樣了。
之後幾天他就握著黑白照片胡言亂語,這還不是瘋了。
聽完我和歐陽漓起身站了起來,拿了資料和地址朝著外邊走去,到了門口我把資料開啟看了一眼。
“這事要不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妻子的事情,就是她妻子太愛他了,所以陰魂不散的找他。”
“也不見得,說定還有其他什麼原因,寧兒不知道的。”歐陽漓笑說,出了門打車去了同事家裡。
沒進門就覺得這家的房子有些問題,大白天的,天也那麼晴朗,他家窗簾還是擋著的,屋子裡面,幾乎所有窗簾都沒開啟。
一開門一股冰涼迎面襲來。
大熱的人,這種清涼叫人舒適,但是這種清涼也叫人忍不住渾身顫抖,好像是三寒天一樣。
門口站著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男人,二十幾歲,臉上雪白,雙眼呆滯。
他叫柳林,在我們重案組裡面也算是個新來的菜鳥,什麼事都還在學習階段。
見到我和歐陽漓柳林呆滯了那麼一瞬,之後問起我們怎麼來了,臉上恢複了一點血色。
不過這人穿的衣服還是睡衣,而且袒胸漏背。
我看看,柳林把寬松的睡衣穿好,隨後請我們進去。
我和歐陽漓進門開始觀察,大白天的,柳林把家裡捂得嚴嚴實實,門窗緊閉,窗簾也擋著。
剛開始進門確實覺得涼快,但是久了,屋子裡面就會覺得悶的上不來氣。
屋子裡面傢俱都是以前的,屋子也不大,可以說一目瞭然。
“你們怎麼突然來了?”柳林進門先是請我們坐下,跟著就問我們這些,我看了柳林一眼,邁步朝著他家的臥室那邊走去,整個屋子裡面的寒氣都是從那間屋子裡面出來的,所以我要去看看。
柳林看我要去,忙著起身站了起來,和我說:“那是我的臥室,還沒收拾,剛剛我在睡覺。”
柳林明顯不讓我去他臥室的意思,我便轉身回來坐下了。
歐陽漓此時才說:“我們過來看看,阿忠說你病了,要我們看看。”
“阿忠?”柳林好像記不得阿忠了,半天才想起來一點,哦了一聲笑了笑。
柳林不正常,但是……
這不正常很奇怪,而且這些奇怪都來自他的那個臥室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