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南宮瑾那邊我忽然說:“既然是我的孩子,我便得收回來才行,怎麼能讓別人使喚。”
歐陽漓微微愣了一下,南宮瑾別人說什麼他都沒聽見,唯獨我說這句話他聽見了,跟著便把羅盤好好收了起來,看向我這邊也是那種警告的眼神,我便說:“不管怎麼說也是我的孩子,你早一點對我好點,現在我們之間也不至於鬧成這樣。”
南宮瑾冷哼一聲仍舊不買賬,五官王反倒是睡的不錯,翻身繼續睡。
我們稍作休息,吃了點東西準備去西行了,但是五官王卻怎麼叫也叫不醒,還說困的不行。
我們沒辦法,就留下來又休息了一個晚上,早上五官王總算是休息好了,我們這才上路。
路上我問五官王,為什麼昨晚怎麼都不走,五官王這才和我說,他也受了傷,不願意連累我們,昨晚已經自行把傷治好了。
“你也真厲害,自己還能把傷治好,我就說你肯定有什麼原因。”
我這麼說五官王便笑了,我們一路走,朝著前面去了。
途經一個叫嘎子山的地方,停了下來。
山有幾戶人家,院子弄得幹幹淨淨,屋子前面掛著一些糧食,看上去是自給自足的人家。
但是荒山野嶺的,怎麼跑出來了這麼幾戶人家,總覺得很奇怪。
奇怪歸奇怪,還是要上去的。
走到這裡已經十幾天沒看到人了,我們就進去要了點吃的東西。
我們四個人,不好一隻羊身上扯羊毛,就分成兩撥,我和歐陽漓一家,另外南宮瑾和五官王一家。
我和歐陽漓的這家看著還算不錯,我到也沒有特別的要求,只要能吃一口熱乎的,我就知足了。
敲了敲木頭門,裡面沒多久有個人走了出來,門開了是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了。
老頭子看見我和歐陽漓先是愣了一下,而後便問我們哪裡來的,要去往哪裡。
“我們從那邊來的,要過去找兩個人,路過這裡,想要跟您要點吃的,什麼都行,只要是熱乎的,能吃的。”我從來也不指望歐陽漓給我要吃的,他要的話也是下命令,估計把人能嚇壞。
於是我就先開了口,對面一聽我這話,笑了笑,說是吃的有,但是要現做,我們要是不著急可以留下等一等,但要是著急那就沒辦法了,他們也是需要時間的。
“我們不著急,您做吧,坐好了我們吃完了再走。”我這麼說老人愣了一下,這才請我和歐陽漓進去。
進了門我就覺得,這屋子裡面的味道不對,但要我說什麼味道不對,我還真說不上來。
屋子裡面挺簡單的,一張床,兩把椅子,還有桌子。
往裡面看,有很多的衣服褲子堆放著,看著就是要洗還沒洗的,再看看就是一些瓶瓶罐罐,還有一些藥罐子。
我一看明白過來了,為什麼我會聞道那些東西,原因其實就在這裡,怪味就是藥罐的味道。
老頭子的廚房在外面,他進門和了一點面,看他那手法,也只能湊活著吃了。
不過老頭子一邊弄一邊說:“我們只有外面那個炭爐子,我們這裡的人,一年四季都靠那個吃飯。
“哦。”我答應著看了一眼,確實有個炭爐子。
看著新鮮,其實我也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