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
楚開霖用行動表示他只是來說一聲的,不是來詢問兩人的意見,更不會因為兩人不著邊際的話而産生動搖之心。
再之後這孩子就閉關了,除了頭發還沒剃,吃食用度,清寡簡單,和一個和尚沒有半分割槽別,美其名曰修身養性。
楚容:“……”
“這就是個假和尚,摻和了葷油的素菜,他還不是全部吃光?等著吧,佛祖定然會怪罪他,看他怎麼出家!”楚開墨抓了抓頭發,眼眶有些紅,仔細看能看到幾分無措。
楚容無奈,扯了扯他的袖子,道:“二哥,小哥哥怎麼選擇,我們無從幹涉,他已經十六歲,可以為自己負責了。”
冬至食糯米丸,這時候已經算長一歲。
楚開墨揉了揉眼睛,雙眼更加通紅,帶著幾分委屈:“我這不是擔心大哥知道揍我麼?”
得,這是從小畏懼大哥成習慣。
楚容聳了聳肩膀。
這時候管家臉色略古怪的走進來:“姑娘,那章氏夫妻找到莊子了,可要見上一見?”
楚容微微挑眉:“有說來幹什麼?”
“說是花房的事,大公子失蹤,不過二公子三公子和姑娘還在,總得交回去。”這是打算將花房完璧歸趙,不過他一點也不相信,管家諷刺一笑:“姑娘,他們這是變著法子算計你,老奴可是知道花房最近出了大事,好些花卉出現枯葉爛根之相,那些經驗豐富的花農被趕走,新手再小心翼翼也比不得他們,這不,出事了就慌了。”
楚容眉眼帶著幾分怒氣,花卉那是嬌嫩得不行的東西,花房裡留下的人都是跟隨楚容一起從不會到會漸漸摸出經驗的,那些蠢貨竟然隨意打發了,可憐她那些精緻嬌嫩的花!
冷笑道:“就說我傷心過度臥床不起,恕不招待。”
有些花草看著好看,伺候不當卻是致命的毒藥,當初修建花房考慮到盜賊一事,很是一番佈置,若是沒有猜錯,枯葉爛根不過是幌子,有人莫名中毒才是真的。
“大叔,盯著衙門,我想知道這任縣太爺是否一無所有。”楚容冷靜說道,眼見為實,幾日前可是見過這位大人,明顯的兩袖清風,眉宇之間倨傲金貴,更像是京中世家子弟磨礪心性,年輕氣盛,正是容不下沙子的輕狂時候。
是不是被人蒙在鼓裡還兩回事。
管家沉默了下,道:“姑娘可是不想傷害無辜?可是那些文書契子都掌握在官府手中,除了縣令開口,誰人能夠動這麼大的手腳?老奴看,這大人並不無辜。”
楚家的産業明面上看並不多,以及有不少眾所周知田産,落在幾個兄弟頭上卻是無人知曉。
然而,所有的,只要是楚家二房的,除了掛在墨家名下的,所有産業全都易了主。
要說這位大人一無所知,打死管家他都不相信。
楚容笑道:“總得徹查清楚才好。”
最高這位大人是蒙在鼓裡,那樣的話,她要做的事會方便很多。
管家應聲而去。
另一邊,楚老爺子又咳血了,這一次更加兇猛,藏也藏不住,嚇得楚長江差點昏倒。
“爹,我不說了,您不生氣,這要是就這麼去了,兒子可就是罪該萬死了。”
回答他的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以及順著唇角不斷往下滴落的血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