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一臉茫然:“我怎麼就不知廉恥了?大家都是男人,就刷吃塊饅頭也沒什麼。”
修宇:“……”
“你…哼!”似乎忍不住,修宇重重一哼,便紅著臉狗追一樣跑了出去。
留下一臉懵逼的楚容:“…我明明沒說錯好麼?”
隨即眼睛亮了亮:“難道這小子是個姑娘?覺得被我調戲了?”
想到這裡楚容嘎嘎的怪笑起來,然而,沒等她如何胡思亂想,大虎帶著阿汪回來了,一把搶過她手裡咬了一口的饅頭掰成兩半,自己吃一半,另一半分給阿汪,邊吃便道:“師傅,犬軍不在哪裡了,聽留守的小兵說,昨日軍師帶著犬軍秘密出行,具體去了何方不得而知。”
楚容木著臉看一眼一口就吞掉小塊饅頭的阿汪,暗罵一句不孝徒弟,一邊吃著冷透的面條,一邊道:“你一天就能夠來回,看來那個秘密基地距離此地不甚遙遠,今天夜裡大虎辛苦一點,到城門口等著,有什麼動靜速速告知於我,若是沒有…”
那隻能等盟軍軍隊開拔而至了。
大虎抓了抓頭發,一臉懵逼,顯然不明白楚容意思,一雙大大的眼睛卻是盯著楚容…口中的面條,隱隱可見垂涎。
“汪!”阿汪搖著尾巴叫了一聲。
楚容默了默,之後鬆了筷子,默默將吃了一半的面條推出去,大虎眼睛裡亮了起來:“既然師傅吃不完,那麼大虎就代勞了,大虎絕對不會嫌棄師傅的口水!”
說著一把搶過,直接蹲下,自己一口沒吃,反而餵了阿汪:“阿汪快吃,跑了一天定然是累壞了。”
阿汪埋頭苦吃,一副餓死鬼的模樣。
楚容:“……”不孝徒弟!孽徒!
……
“公子,嚴軍師讓人傳來訊息,說已經按照公子的吩咐,隱藏在歧轄關最近的一座小山坳裡,只要盟軍來犯,他會找個合適的機會偷襲主將,好拖延時間。”夜深人靜,公子還沒有入睡,手裡拿著兵書,一頁一頁的翻閱。
尚安擔心他的傷口,卻抵不過公子的一個眼神。
段白黎頭也不抬,只道:“知道了。”
和楚容的想法一樣,兵力比不上人家,只能走歪門邪道,盡力拖延,而拖延最好的法子就是擒王!
那支犬軍初初一見還是叫他震驚不已,畢竟大成百年歷史,還沒有聽說過犬也能夠上陣殺敵的,從嚴卿口中得知是容容的暗示,他便釋然了,這個背負著四國命運的女子,總是有許多奇思妙想,特殊的身份叫她多次冒險,卻也給她的特殊行為舉止一個最為合理的解釋。
她是背負四國命運的女子,自然十分特殊,所以犬軍、作坊、因材施教乃至以兵養兵的奇特想法只有她能夠想出來,叫人覺得理所當然。
尚安接著道:“歧轄關有訊息傳來,姑娘手寫一份計劃書,似乎是針對香山村那群人的。”
“哦?”段白黎來了幾分興趣,放下手裡的兵書,道:“如何?”
“姑娘和公子的想法不謀而合,旨在拖延,而這群人殺戮中,兇悍無比,將之煉成一柄染血而鋒利的刺客刀,能突破千軍萬馬,直接刺殺敵軍主將。”
那群人彪悍而兇猛,眼中只要殺戮,夠狠戾,小心加以雕琢,培養成優秀的刺客似乎不難。
段白黎笑著搖頭:“你著相了,若是我沒有猜錯,容容只會用他們聲東擊西,刺客另有其人。”
尚安眨了眨眼有些不解,等待公子繼續說下去,偏偏公子閉了口不說了,只能按下被貓爪撓得瘙癢難耐的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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