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從此以後再不能離開劇院半步。以及在凌晨到表演結束地這個時間段，在座位充當一個真正的玩偶。相比於直接死亡已經好了很多，不是嗎？”
看著對方的背影，李清歡撇撇嘴，不置可否。忽然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差點沒有一下子從椅子上蹦起來。
“你的意思是那些玩偶是活的？”想起來當晚的場景，他頓時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是的。”
“……”
小小佳將最後的碗碟放入其中，他開始主動轉移話題。
“你這人啊，求我辦事也不說清楚要我從劇院中帶走什麼？”還是他率先沉不住氣了。
小小佳將洗碗機合上，啟動，然後轉身回來坐在沙發上。
“通關之後你將會獲得劇院給予的一件獎勵，可以從劇院中帶走一個玩偶，以及任何一件東西，不論死的，還是活的。”
“……”
“到那時，我應該會在你的身邊，你只需要將我想要的那件東西帶走就是了。”
“就這麼簡單？”
他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通關之後拿一件東西就行了，誰知道小小佳卻搖搖頭，他的心裡頓時一咯噔，難道還有什麼其他變故？
“沒那麼容易，彈奏鋼琴曲是簡單，但想要活著回來就很難了。”
不待李清歡發出疑惑，她繼續開口詢問。
“你說，被困在牢籠裡面失去自由的人，是不是真的會羨慕牢籠外面自由的人？”
“……你的意思是，倘若我通關之後，那些失敗者可能會阻攔我離開？”他聯想到她之前說的話，頓時有了不好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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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定會。”
小小佳回答的斬釘截鐵，他沉默無言，然後低頭思考，倘若他被困在暗無天日的劇院內，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會不會感到寂寞，會不會想有人留下陪他？更甚至，會不會嫉妒那些可以自由離開劇院的人？
他如此這般詢問自己的內心，最後得出答案，一定會的，而一旦出現這種情況，他會怎麼辦？那只有兩種解決辦法。
一種是讓對方同樣留下來陪他，這樣他就有伴了，或許可以緩解他的寂寞，排遣他的孤獨，以後的日子或許不會那麼難熬。
另一種則是將對方徹底的……殺死，既然他沒有辦法離開，那憑什麼有人可以離開？這不公平。
看著低頭沉思的李清歡，小小佳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她自言自語。
“都曾經是自由的生命，誰願意被終日困在暗無天日的環境中日復一日？那樣的情況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而是囚徒。現在，佔據他們內心的只有，嫉妒！”
沒有回應小小佳的話，他開口詢問：
“那些玩偶的力量還剩下多少？”
這是他想要活著回來必須考量的因素，因此務必打聽清楚。
小小佳倒是沒有猶豫，直接給出了答案，畢竟這也關係到她的要求能否完成，因此沒喲任何折扣的將所知資訊告知。
“不弱於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