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學古人那樣負荊請罪?”歐陽明浩提議道。
負荊請罪?
歐陽明浩光著上身,揹著荊條然後跪著那裡?
鄭羽楠想了想那個畫面,忍不住笑出了聲:“噗嗤。”
歐陽明浩看鄭羽楠笑了鬆了一口氣。
鄭羽楠白了歐陽明浩一眼,不滿道:“你別以為我笑了就沒事了,我還是很生氣的。”
“那你怎麼樣才能不生氣呢?”歐陽明浩虛心的請教道。
“不知道。反正我現在很生氣。”
歐陽明浩直接摟住鄭羽楠,他的唇在她溫軟的唇上蜻蜓點水似的親了一下。
“這樣呢?是不是沒有那麼生氣了?”
“生氣。”
歐陽明浩再親一下,只是這一次的時間更長一些。
“那現在呢?”
“還是生氣。”
“那我接著繼續。”歐陽明浩說完作勢就要去親鄭羽楠。
鄭羽楠雙手抵在歐陽明浩的胸口,說道:“不準再親了。”
“那不行。我要親到我老婆不生氣為止。”
歐陽明浩的唇離鄭羽楠越來越近,大有親不到就不罷休的架勢。
鄭羽楠腦袋轉來轉去的就是不讓歐陽明浩如願。
歐陽明浩雙手捧住她的臉,直接就親了上去。
“你能不能不耍流氓啊?”
“對自己老婆這樣不叫耍流氓。”
“哼哼,我看你就是為耍流氓找了個正當的藉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