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來人,不就是過來監督,甚至收攏軍事作戰指揮權的嗎?
有必要玩這麼多花樣嗎?
然而,這幾日這幾個司部的各項工作開展,他們是真的看不懂了,很多軍政工作的審批需要他們簽字蓋印,偏生這些事項他們……
不說完全不理解吧,也只能說是一竅不通,所以,每次簽字蓋印他們都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好在,鄆王殿下總算讓他們過來見一面了……
……
關於軍政院在西京守備軍的工作探討,不過半個時辰就結束了……
翟興翟進兄弟二人儘管聽不大懂,但大受震撼。
趙楷也沒有專門花時間去和這哥倆解釋,時間寶貴,等集議結束後,再讓隨軍的秦檜和他們好好說……
嗯,儘管秦檜司職國防司司監,但卻是一個業務小能手——
如今的他,不僅與其他各司同僚很聊得來,對他們的工作與業務也十分嫻熟,每次院裡進行工作集議的時候,他在做好國防司工作的時候,總能給其他各司很多非常不錯的建言。
也因此,眼下的秦檜成了軍政院內的一個小紅人,與同樣受重視的趙鼎,被軍政院上下乃至朝堂群臣視為鄆王殿下的左膀右臂。
至於後面的作戰會議一開始,翟興翟進立刻精神一振,打算好好聽聽……
其中,翟興甚至打算要求隨軍參戰,為此,他甚至將洛陽守備軍中僅有的五百騎兵帶來了。
然後,在聽了大統領趙楷以及軍中諸將探討以及最後決議後,他們哥倆一臉木然,滿心懵逼!
什麼叫做“金軍不敢與我正面交戰”?
什麼叫“金軍此番渡河,必定分兵”?
什麼叫“金軍眼下已經沒有資格從實力出發,對我們形成絕對上風的壓制”?
“???”
什麼情況啊?!
誰能給我們哥倆解釋一下……
就解釋解釋……
沒辦法啊,這實在是太特麼“驚喜”了!
他們哥倆是真的被嚇到了,差點沒以為在場的統帥與軍中諸將是不是都有了癔症……
翟興與翟進也是知兵之人,而且在這方面的能力十分不賴,否則他們不可能在這河洛之地與金軍有來有回第打了好幾仗,甚至還收復洛陽。
當然了,他們也知道自己遇到的金兵,其實不過是降金的宋將,而且留守本地的金軍也並不是進軍真正的主力……
這不用推理,能看到這一點只是身為他們這一層次的將帥最基本的基本功。
如果連這些都沒有自知之明,那他們早就被金人幹掉了。
“大統領!”
終於,翟進忍不住發言了,“雖然我不是很懂大家剛剛探討的關於金軍的那些行為,但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小覷金軍了?”
“小覷?”
諸將面面相覷,一時無語。
辛興宗微微一笑,十分認真地回他道:“翟宣撫使,我們從來沒有小看金軍,我們所有探討都是基於之前的作戰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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