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聽。”
“puddin，”他聲音低沉下去，“對我，不要太任性，好嗎？”
“不好。”
他笑了，“真調皮。我明天去找你。”
“先打電話給我。”
“好。”他點頭。
晚上，曼哈頓公寓。
海登有些忐忑，奧黛麗的表情太平靜了。
“你怎麼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她問。她又不是真的看不出來。“馬特或是埃迪跟你說什麼了嗎？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馬特跟我說了一會兒話，但我不是太懂他說那些是什麼意思。”
“他跟你說的任何話都是有目的性的，不會是閑聊。不過沒關系，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我知道。他不會對我怎麼樣，他會擔心你因此討厭他。”
“對。埃迪呢？他說什麼了？”
“就是問，”海登突然卡住了，過了一會兒才說：“他問我你晚上睡的好嗎。”
“哈！”奧黛麗挑眉，“你覺得誰給你的壓力比較大？”
“諾頓先生。”
“你怕他嗎？”
“實話說，有一點。他雖然一直在笑，但是，”海登皺著眉，“就是有很強大的壓迫感。”
“你為什麼要怕他？”
海登想了一下，“我不是怕他，我比較怕你。我怕你最後會讓他留在你身邊，而不是我。”
“海登，你以前戀愛過嗎？我是說，真正的戀愛，愛到每天都會想著她的那種。學校裡的戀愛不能算。”
海登微微臉紅了，“沒有。能讓我每天都想著的人只有你。”
“那你怎麼能確定，我是你要的人？或許會有你真正的souate在某個地方等著你，或許她還沒有出生。”
“我不可能到處去尋找所謂的‘souate’，那其實很難。我遇到了我心中最好的人，就只想留在她身邊，我雖然不能肯定我們是不是souate，但我想，其實並不一定需要追求什麼‘souate’。”
“這個觀點是誰灌輸給你的？”
“我自己想到的。”不滿的瞪她一眼，“你不要總覺得我還小！我已經20歲了！”
“還沒有到合法飲酒年齡的人沒資格說這句話。”
“在加拿大我已經可以合法飲酒了。”
“這裡是美國。”奧黛麗點了根煙，“你學會抽煙了嗎？”
“學會了。”拿過她手指間的香煙，吸了一口，然後慢慢吐出來。
“是不是上中學的時候就學會了？”
他笑，“是啊，男孩子們都得學會抽煙。”
“你在學校過的怎麼樣？是個受歡迎的男孩嗎？”
“還可以。我是運動員，我會曲棍球和網球，還玩的很不錯。你知道運動員總是受歡迎的，女孩子們，尤其是啦啦隊的女孩子們最喜歡找運動員當男朋友。”
“你呢？你有個啦啦隊女朋友嗎？”
“算是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