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奧黛麗很早就醒了。
見愛德華還在睡,偷偷親了他臉頰,然後輕輕下床去洗漱。
去廚房做了三明治吃,吃完做了一會兒拉伸運動,穿上特製的運動衣,取了反曲弓、箭袋,穿戴好護肩護指,走到外面,開始練習。
從圍欄到後院的箭靶處大約有30米,受傷後初次恢複練習,只練了半個小時,射了108箭,平時應該至少練1個小時,200箭的。她現在要按照比賽的規則來,一次發6箭,休息1分鐘,然後繼續,36箭之後休息5分鐘,
練習完畢,回到房間裡,愛德華也已經起來了。
煮了咖啡,也吃的三明治,正在收拾料理臺、清洗餐刀、碟子。
奧黛麗收好弓箱,脫下護肩護指,洗了手,開冰箱拿了一大盒酸奶,全吃光了。
“今天練習怎麼樣?手還疼嗎?”
“還行。”她伸出右手,手心向上,握拳、伸展,“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別用力太猛了,慢慢來。”
她點頭,“我知道的。今天練習減半了。”又覺得挺有自信的了,“我覺得我可能還是挺適合當個運動員的。”
“我知道。”拿紙巾給她擦了嘴角的酸奶,然後湊過去吻了她一下。
她馬上笑了,回吻他。
吉娜上午過來了,給他倆把下午要穿的禮服和禮服裙拿了過來,都是範思哲。她今年簽了範思哲的女裝代言,廣告正紅紅火火到處播放。珠寶代言簽了蒂凡尼。香水、腕錶代言也有,就連蘋果都找她代言最新型號的電腦,代言身價翻番,她直呼這個錢賺的還是挺容易的,妝扮得美美的拍幾條廣告拍一些美美的照片,輕松入袋幾千萬。
不過相應的也要出席很多品牌活動,所以就是去了矽谷也只能時常返回洛杉磯,兩頭跑來跑去。
又和吉娜去發型店做頭發,做完頭發做指甲保養,保養完了玩了一會兒指甲彩繪,玩過了又洗掉,玩得不亦樂乎,午餐到1點多才去吃。肯尼在理發店等的無聊極了。
回了家,就匆匆忙忙換上禮服裙,化妝、戴首飾,折騰好一會兒才算打扮光鮮。中途不免要抱怨參加奧斯卡真是太麻煩了。
“以後除非有提名,不然不想去了。”她又不缺那點曝光度。再說也不缺小金人好嗎,大可以假裝那就是個演技獎,自我滿足一下。
愛德華是覺得她太有趣了,把奧斯卡提名說的跟星巴克似的。不過鑒於她已經有過一個最佳女配的提名,想來下一次提名只在於她有沒有不錯的作品。奧斯卡青睞年輕美貌的女演員,對女演員的友好度大大超過對男演員,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大概是因為女演員想要有一個足夠體現演技的角色的難度大大超過男演員得到好角色的難度。
禮服裙的顏色和款式都是奧黛麗自己挑選的,露肩v領設計,極美的深翡翠綠色奧黛麗說這個顏色叫“vert epire”),蒂凡尼的一掛綠寶石項圈,複古設計,一塊方型綠寶石恰到好處的點綴在胸前,很好的映襯了她的美胸。
她極少穿這種露胸的款式,不太習慣,總是對自己的大胸心生煩惱,一提到就說,“你不懂大胸的痛苦,都不敢跑步的好嗎。運動內衣根本買不到合適的好嗎。走路都不敢走太快的好嗎。”
嗯,這種擁有大胸還叫著煩惱的女人也是太可惡了。
下午4點,就有人到了奧斯卡紅毯。頒獎典禮5點半開始,留給明星們足夠的時間在紅毯上逗留。
奧黛麗3點都還沒出門,吉娜已經開始著急了。帕薩迪納開車到好萊塢怎麼也得一個小時吧,要是遇上堵車,搞不好5點都到不了。
好不容易把奧黛麗抓上車,她就開始打電話,問查理茲出門了沒有,到哪裡了,兩個人嘰嘰咕咕說了一路,她還一邊打電話一邊把不同色號的唇膏擦了塗塗了擦,最後還是選了帶閃粉的櫻花粉。
大部分的唇膏色號在直男愛德華·諾頓看來都差不多,除了中毒色和淡唇色之外。對奧黛麗買唇膏通常是a所有色號的豪邁,他不是太懂,她又不是每一個顏色都會用。吉娜告訴他這就是女人的購物習慣,但他還是不太懂。她有上百隻唇膏,多到他覺得數量極其可怕,後來吉娜說奧黛麗有大概200只唇膏,每年。按照她a的習慣,市面上的唇膏牌子不用買全就有這個數量了,肯定是用不完的,每年會清理掉上一年的所有唇膏,再買。
好吧,他確實是不懂的。
3月底的洛杉磯已經算不上冷了,他們到了紅毯前,紅毯時間還沒過半。
紅毯上已經有了諸多明星,記者席的相機閃光燈猶如強光夜星,閃個不停。觀眾席的幸運觀眾也拿著相機猛拍個不停。
奧黛麗和愛德華把他們的請柬拿給奧斯卡工作人員看,查理茲站在拱門裡面向她招手,他們很快走過去。
查理茲穿了一條橘色的掛脖露背裙。橘色很難穿的好看,身高腿長膚白貌美的查理茲毫無難度的駕馭了這個顏色。她已經把金發短發染回棕褐色,穿上高跟鞋,就比愛德華還要略高了。
三個人親熱的互相貼面禮,查理茲又習慣性的拉起奧黛麗的手,帶她往紅毯中段走過去。過了有一會兒她才意識到應該是愛德華拉著奧黛麗,忙停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懷孕,不要想多。
《[美娛]野孩子》:戰五渣小李子與野蠻小姐姐。這本要從萊昂納多童星時期開始寫起。求預收!app的話點進作者專欄收藏
文案又改了,實在放不下,忍痛刪掉了萊託。說好了要帶少爺玩,寫到現在經常忘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