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個小時倆人就態度親密,之後他們離開夜店,去了愛德華的公寓。他5月份剛拍完《美國x檔案》,為了拍戲剃了光頭,現在頭發剛養起來,短短的板寸,五官清秀,有一雙漂亮的眼睛。
狗仔隊對她這種猶如火山爆發式的熱情始料未及,但又開心得不行。所有娛樂小報雜志都爭先恐後刊登他倆的照片,又引發新一輪對她的追捧和貶斥,家長派痛心疾首,奧黛麗這種壞榜樣要帶壞全國青少年;支援派就很奇怪,人家男未婚女未嫁,青春少艾,約個會睡一下,至於大驚小怪嗎?難道你的孩子是鸛鳥送來的?
一邊是兩派在報紙雜志上打嘴仗打的熱火朝天,一邊是奧黛麗演唱會的門票一票難求,原價50的門票在黑市上被炒到1000,至於位置好一點的票根本沒有流進黑市。
很多人都不明白她這個是什麼原理,話題性越大她就越紅,越被人掐就越紅,放在別的女明星身上只怕要被人打翻在地再踏上一腳的混亂私生活對她根本沒有影響,反而使得她成為偶像派中的特立獨行人物。
狗仔隊是很會胡說八道捕風捉影的,但她的公關團隊很強大,很多時候就悄悄解決掉會對她不利的報道;她也不會對狗仔隊示弱,圍追堵截算什麼,肯尼的車技好到可以去參加f1拉力賽了;她又有無敵強大武器,就是微笑,不想回答的問題統統當聽不見,微笑微笑;《人物》週刊稱她是心態最好的青少年in,抗壓能力極其強大。
奧黛麗跟愛德華短暫約會了幾天,飛去舊金山開演唱會了。
這幾天愛德華·弗朗實地體驗了一把她的生活,很大程度上沖擊了他的世界觀。他也是少年成名的典範了,但像他這樣的青年演員很少被人24小時無縫追蹤,狗仔隊的精力也是有限的,他們的狂熱針對的都是那些高熱度明星,奧黛麗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說實話,他挺佩服奧黛麗的,這種生活能把人逼瘋:你出門倒個垃圾都有人對準你使勁打閃光燈,恨不得拍下你所有的醜態;你的一舉一動都得接受無數狗仔隊的窺探,上超市買個衛生棉條都會被人扒出買的什麼品牌——不,奧黛麗不在超市買衛生棉條,她總是開輛小貨車,直接在本地最大的賣場成箱成箱的買東西,從衛生棉條到面巾紙,從可口可樂到香檳酒。人們壓根不知道她這種購物習慣是怎麼養成的。
愛德華也挺暈的。能得到奧黛麗的青睞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是,她是很可愛迷人,但因為她交際圈子不大,就算他有心想認識她,之前也從沒有過機會。
她的態度也很——怎麼說呢,非常特別的一個人,做事風格相當簡單粗暴,那天她經人介紹認識了不少人,卻一眼就看中他了——這話說起來非常奇怪,好像感覺自己成了什麼展覽品似的——然後她就走過來,強硬囂張的弄走了他的女伴。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女孩。
有點生氣,但更多的是驚喜吧。
他一點也不介意成為她的新歡。
奧黛麗這幾天挺開心的。
她沒有刻意想認識什麼美少年,但美貌的人是會被同樣美貌的人吸引的。愛德華1977年8月出生,只比她大了5個月,13歲演出了《終結者2》,就此成名,被稱為“世紀美少年”,在日本比在美國本土還要紅。他也喜歡唱歌,偶爾在朋友的cub演出,會有一大幫fans來捧場。
睡了美少年當然能讓人身心愉快,這段時間的放飛自我實際是她在減壓,她的小程式進展不很順利,有幾個重要問題始終解決不了,就想胡作非為一下,減壓完了還是得好好工作回歸本我的。
舊金山的演唱會進行的很順利,找了當地的樂隊來做嘉賓。演唱會結束後,科特和肯尼護著她離開了後臺。
科特的臉色不太好,他看了看肯尼,“我來開車。”自從肯尼來了,因為他車技好,就一直是他來開車。
肯尼的臉色也不太好,點頭,“我來跟她說。”
奧黛麗很奇怪,“怎麼了?”
“你坐好。”肯尼讓她坐進車裡。科特開動車子,離開了體育場,但沒有往酒店方向去。
奧黛麗沒覺得有什麼異樣,保鏢們過分小心,每天走的路線都不一樣,吉娜說這是因為有人寄信給她的經紀公司,聲稱要殺了她。吉娜沒有明說,但奧黛麗猜得出來,那封死亡威脅信的用詞肯定很難聽。
車開了幾分鐘,肯尼說:“我們要送你去機場返回洛杉磯,辛西婭出事了。”
奧黛麗一怔,“什麼意思?什麼事?事情有大小,是什麼事嚴重到要叫我回去?”她驚慌極了。
“是你的父親——”肯尼覺得難以開口。
“馬文?他不是在監獄嗎?”奧黛麗抓著胸口,難以呼吸。
“他被假釋了。”
“他殺了辛西婭嗎?”她尖叫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嗯,你們484把這個渣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