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下,低頭吻在她唇上。
青澀的吻,甜蜜,而令人心動。
有那麼一剎那,奧黛麗覺得自己的心跳有點不一樣,像是慢了許多,又像是突然猛烈的跳動了幾下。
也許,這就是他們說的“怦然心動”吧。
與詹森·阿克斯在一起的一週,奧黛麗過的很開心。
她現在每晚都有演出,分別在不同的cub。聖誕節假期除了是全家團圓的日子,在洛杉磯這樣的大城市,更是娛樂業繁榮的好日子。
詹森每晚都在臺下看她演出。第一天晚上,他就很敏感的覺察到,那個站在奧黛麗身後,為她伴奏、和音的吉他手,對她很不一般。
“我也可以為你伴奏,如果你願意的話。”
“你會吉他?”
“我比你學吉他更早好嗎?你是不是忘了?”
奧黛麗點頭。她說過她是dissociative fugue,詹森為此可是泡了好多天圖書館,幾乎翻遍了所有他能找到的精神疾病方面的書籍。
“沒事。以後什麼事不記得了,問我。”詹森摸摸她頭發,“你記得你以前是長發嗎?在陽光下像金子一樣閃閃發亮,美麗極了。”
“我現在喜歡短發了。”她撥弄頭發。查理茲在她面前表演過如何搔首弄姿賣弄風情,聽說男人們都很吃這一套。這門技巧講究到連低頭的角度、抬頭的角度、扇動睫毛的次數都有規定——如果你在賣弄風情散發性感,而對方只以為你眼睛裡進了沙子,那就尷尬了。
“短發也很好看。”就沒哪裡不美好嗎!
奧黛麗嘻嘻一笑。“多說一點我們之間的事情吧,醫生說我知道的越多,越有可能回憶起以前的事情。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都做些什麼呢?”
他們每天都聊天到很晚,詹森跟她說了很多事情,比如以前奧黛麗是個有點古怪的女孩,雖然長得很美;學校裡有些女孩子欺負她,這時候辛西婭就會出來保護她;她比詹森晚了一年學吉他,也因此認識了詹森;他們第一次接吻是在一個週五的晚上,他還記得那天晚上有點冷,但是又覺得渾身發熱,激動得不能自已。
詹森沒有說的是,其他男孩子知道他在跟奧黛麗約會,都嘲笑他找了個青蛙女朋友。
他覺得他們都眼瞎。
她也把詹森介紹給了傑瑞德·萊託。
傑瑞德當時沒什麼表示,很平靜的與詹森握手。
接下來的這一週,他也很平靜,平靜到香儂認為他有點不正常了。
“你該試著跟她談談。”
“哪個‘她’?”傑瑞德平靜的看著哥哥。
“還能有誰?你就該直接跟她說清楚。你看,現在好了吧?她有男朋友了!”
“不用你來教我。”傑瑞德不耐煩,“你是我哥哥,又不是我媽!”
“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該更積極一點,更直接一點。”香儂拍拍他肩膀,“像個爺們!”
“可我總不能逼她!那樣她會厭惡我的。”
“女人啊。”香儂搖著頭,“你總是沒辦法弄懂她們在想些什麼。”
傑瑞德覺得氣悶,“我出去走走。”
但走到外面,他也沒能擺脫這事:電臺在播放奧黛麗的歌,唱片店櫥窗擺放著奧黛麗的ep,某個街角一整面牆都貼著奧黛麗的海報。
他久久凝望著那一牆的海報,直到暮色四合。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吃錯東西食物過敏了,咽喉水腫、胃疼,躺了十幾個小時,本來昨天計劃更新的。在吃抗過敏藥,頭暈,咽喉還在水腫,還是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