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她推著他。
“你也坐下。”他有點咬字不清，固執的拉著她。
“好，你先坐。”她緊挨著他坐下了。
萊昂納多很快抱住她的腰，“babe——”少年的聲音顫抖著，“我要瘋了。”
“你喝了那麼多酒，可能真的瘋了。”
“我真的瘋了，因為你。”
“才不是因為我。你抽風是因為你自己有毛病。”奧黛麗翻了個白眼。
託比給她拿來了紙巾，她抽了一張紙巾按住嘴唇。真奇怪，被人咬破了嘴唇，居然還沒有打他一頓，可能是太心軟了。
“他怎麼了？”她問託比。
“大概是……心裡不高興吧。”
奧黛麗不太明白，“他怎麼了？”
託比含糊的說：“傑瑞德……”
“哈？”奧黛麗就沒往這上面想過，“傑瑞德關他什麼事？”
萊昂納多很不高興：“不要提他！”
“他妒忌了。”託比飛快的說。
奧黛麗愣了一下，“eo，你對自己沒有自信嗎？”說完自己也覺得很好笑——很不可思議。
他把下巴擱在她肩上，“我不知道。你把我弄糊塗了。”
“我沒有。不要在意傑瑞德，不要多想。你喝多了，託比，你送他回家。”
萊昂納多搖頭，“不要託比。你送我。”
“走吧。下次別喝這麼多了，你看你，傻乎乎的。等下我就把你賣掉。”
託比問她：“你開車了嗎？”
“沒有。”
託比給她車鑰匙，“eo的車。”
“你怎麼回去？”
託比擺擺手，“不用操心我。不過如果你不回去了，我能不能去找辛西婭？”
“辛西婭已經睡著了。”奧黛麗白了他一眼。
託比瞪大眼睛，一臉無辜。
“別理他。我們現在就走嗎？”在她耳邊嘟囔，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朵上，癢癢的。
奧黛麗推開他的腦袋，站起來，“走吧。”
萊昂納多乖乖的任她牽著手。他腳步發飄，踢了好幾次她的腳。